紧接着他摸出自己工作手机,拆壳亮,只见背面赫然用透明胶贴着“无量寿佛”四个大字。
“……妙啊老严,”秦川心悦诚服:“这招好,还是你水平高!回头就让禁毒支队每个人手机背后都贴张去。”
严峫谦虚道:“还好还好,都是前辈留下g,m经验。”
两个人抽完烟,已经是凌晨快两点,再结伴去各个办公室巡查圈,出来时整好两点半。各个交通卡点和高速收费站都反馈说没见到可疑人物及车辆,交警和治安监控暂时也没新消息;严峫给守在医院便衣打个电话,说步薇半天情绪波动过大,晚上吃安定片,早已经睡着。
“后半夜估计也就这样,你先回家睡会吧。”秦川看看时间,说:“今天早上起得晚,还能再熬会儿,你早上七点来接班就行。”
不要这小气,这个点儿星巴克都要关门,快快快……”
秦川拿个纸杯,强行来倒走半热咖啡,喜悦得如同重获新生,还主动掏根烟给严峫,两人各自捧着咖啡站在窗前,面对面地吞云吐雾。
“连着两个大案子都跟d品有关,这事儿不对,”严峫若有所思道。
窗外黑夜浓得如同墨汁,玻璃窗上只映出两人烟头忽隐忽现红点。秦川长长吐口烟圈,反问:“胡伟胜在咱们市局吸d过敏死亡那次,不就已经看出不对?”
这事属于敏感话题,虽然吕局没把话放到桌面上来说,但所有人都心照不宣——这个“巧合”总有天会被翻出来彻查。
其实严峫今早起得也晚,但他跟单身汉秦川不样,他知道江停正等在家里。
就好像家里有个活生生宝贝,念着你,想着你,勾着你。瞧不见细丝牵在心头,时不时就把心肠勾动下,让人离家越远越不安定,从五脏六腑到骨髓血脉都在叫嚣着要回家去,要回家去确认下活宝贝还在那里。
“行吧,那先回去睡几个小时。”说这话时候严峫下意识
严峫轻轻叹口气,说:“咱们都心知肚明就好。”
白雾袅袅上升,时两人都没有说话,不知道各自在琢磨什。
“哎,”严峫猛地想起什:“今年咱们建宁有派出所搬迁?”
“——哎呀放心吧都盯着呢!”说起这个话题秦川立刻胸有成竹,给他数起手指头:“警界玄学、各路风水、八大吉八大凶,只要上警校时老师耳提面命过,每条每款都盯着他们吩咐下去。派出所搬迁律不准放鞭炮,所有分局全都强制养金鱼,接警中心所有电话机上都贴条写着南无阿弥佗佛,上次吕局还叫搬凳子往他办公室门顶上贴块八卦镜——你说还差什?”
严峫沉吟片刻:“个人手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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