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铃声突然响起,尖锐国产手机铃犹如无形尖刀,同时刺进韩小梅可怜耳膜。
所幸下刻后座岌岌可危火山并未爆发,严峫强自忍耐声音响起:“喂,吕局?”
“在路上吗?”
“在,……”
“好。”吕局心平气和道,“就是来确认下你确实离开现场。”
严峫突然问:“你怎知道?”
“稍微打听打听就能出来消息,为什不知道?”
江停放下手机,与严峫互相对视,街道边层层叠叠楼房和高架桥从两侧车窗飞速掠过。
“……”严峫看着他问:“吕局说汪兴业死得太是地方,姓齐也说如果他不是从那栋大楼上掉下来话,这事是可以冒险往下查——那栋公寓楼里曾发生过什?”
“……”
——啪!
“就算你再砸百遍,哪怕现在把这辆车拆。”江停抓着他手平淡道,“又有什用?”
严峫拳头终于点点松开,狰狞铁硬指关节青白交错。
“开车,”江停吩咐。
韩小梅不敢停在原地,赶紧发动越野车。
“701……”
嘟——嘟——嘟——
电话挂断,严峫问题活生生卡在嗓子里。
严峫刻都没耽误,紧接着就拨回去,然而这次铃声自动挂断也没人接。
要是往常可能严峫也不会那冲动,但此刻齐思浩明目
“是不是跟住户701有关?”
韩小梅能感觉到后座空气好似被台真空机抽干似,低压逼得人血流疯狂撞击耳膜,让她连眼珠子都不敢转。
半晌她终于听见江停,不,陆顾问声音响起来,尽管这话活像是点燃炸药上引线:“在质问之前,为什不先想想别人隐瞒可能真是因为时机未到呢?”
砰!!
副驾座后背传来震感是如此明显,连韩小梅都差点惊跳起来!
“连尸体都没见到。”严峫终于开口道,声音低沉沙哑:“今早出来时候方正弘说是畏罪z.sha,还顺口讽刺他两句,没想到几个小时工夫,连吕局都咬定汪兴业是自己跳楼……对大家都好?是啊,个死刑犯自己坠楼死,但这就是对大家都好?!”
韩小梅在前面不敢吱声,甚至不敢往后视镜里看。
江停靠在后座里下线上象棋,也没有回答。
严峫终于转向他:“那个姓齐孙子是什人?!”
“齐思浩,当年恭州禁毒第二支队队员,表现不突出,性格比较平庸,经济条件不太好,上班下班都按部就班踩着点。”江停走个马,说:“不过也正是因为这个性格,二支队重组后他被提拔去刑侦口做副支,大概优点就是听话吧,半年前支队长退休,他才被扶正上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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