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停沉浸在象棋世界中,头也不抬道:“他说反,是老弱病残。”
“可也不是孕
“你们快到江阳县吧?”
从恭州回建宁确实是要经过江阳县,但他们现在还没出恭州呢。韩小梅哪敢跟局长撒谎,只得含含糊糊道:“嗯,快……快到,但严队他直在厕所里,那个……上好半天……”
手机对面沉默片刻。
“行吧。”吕局不动声色,说:“但江阳县那边对范正元调查有进展,要不你跟严峫说让他先憋着,到江阳县再继续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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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不,她纠正自己脑海中人称——是江支队长。
内网上几乎已经查不出那个人,即便系统内部还流传着只字片语,也不外乎是指挥失当殉职队长,或有隐约背叛嫌疑内线。前者是愚蠢后者是耻辱,不论真相如何,都足以令高层讳莫如深。
但韩小梅却感觉不是那回事。
个指挥失当葬送队友性命蠢货,不会在狙击发生第时间冲出现场锁定嫌犯,紧追不舍上百公里都没跟丢目标车辆;个投靠毒贩背叛公安内*,不会在撞击发生后性命攸关时刻,命令她这个无足轻重实习警待在车里,独自出去面对穷凶极恶歹徒,为严队赶到争取时间。
“就算大家众口铄金,至少可以偷偷保留点自己想法。”她心想,“只要不说出来就好。”
十分钟后,继续向前飞速行驶奔驰大G上。
“经排查,范四老家在江阳县下属某村落,案发前还回去过趟,现安排当地警方及治安主任陪同们去进行搜查?”严峫疑道:“你确定是范四不是范五?”
韩小梅边开车边个劲点头。
严峫探过上半身,狐疑地盯着前排韩小梅:“你可千万听清楚,范五那帮人可是有武器子弹,万正面撞上这帮人,带着你们这车老、弱、病、残,”然后他转向江停:“孕。可怎打啊?”
韩小梅:“……”
突然后座上响起特别熟悉铃声——严峫刚才追下去时候没带手机,吕局给他回电话。
韩小梅刚才还很坚定g,m意识瞬间魂飞魄散,猛地扭头看后座,又拼命伸头望窗外,短短三秒钟在“放任电话响着直到断掉”和“握着电话下车去找严队”两者间冲突百八十个来回,然后才意识到这两个选择恶分明殊途同归,都是等电话断掉后,严队回来,bao跳如雷,把她撕成片片小鱼干。
“喂……喂,”韩小梅在铃声自动挂断前瞬间终于颤颤巍巍接起电话:“局长您好,是严队实习生生生……”
对面吕局淡定地“哦”声问:“你严队呢?”
韩小梅福至心灵,说:“上厕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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