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粗硬可怕东西刚碰到皮肉瞬间,江停脊背就绷紧,整个人往前下抵到墙面,牙关里挤出句:“……严峫——”
他尾音下变调,因为严峫指尖突然塞进去。
就像砂纸被硬生生揉进肠道似,江停手指骤然抓紧瓷砖墙面,硬生生留下五道指纹印。严峫尝试抽动手指,但紧得几乎没法动,他粗重地喘几口,突然抽出手来抓起洗脸池边面霜,仓促间只来得及看眼确定没过期,然后挖出坨来匆匆涂在手指上,再次挤进去。
这下手指进出变得容易多,但江停紧绷背并没有放松,严峫把手越过肩膀伸到他身前,扳着他下巴靠近自己,不断亲吻那微湿额角。
“别怕,不疼。别怕……”
下拽掉两三个,然后插进松紧带后裤腰,喘息着笑问:“硬吗?”
何止是硬,简直是硬热到要爆炸。
从严峫角度看,江停耳廓充血般红,但与之相对是脸色极其发白。他乌黑眉头紧紧皱着,皱出道严谨细纹,脸颊显出咬紧后槽牙时不自然绷紧。
他额角在出汗,但严峫知道那绝不会是因为热——因为他手肘正在微微发抖。
他在紧张。
江停咬着牙关,感觉到手指在增加,但说不出增加到几个,很快开始忍无可忍地胀痛。他刚要探手抓住严峫胳膊,突然体内压力轻,那粗糙又强硬手指被撤出去。
“严峫……”
“嗯。”严峫低声回答,“爱你。”
江停微怔,只听他又说:“就想让你知道。”
这话刹那间给江停种颠倒错乱感,但他还没来得及回应什,比手指更加粗长滚烫
严峫自己都想不到,江停那张不论在任何情况下都从容镇静、有时甚至非常冷淡脸,会因为自己而浮现出这种隐忍克制紧张来。这给严峫相当大心理刺激,如果说刚才他心头那股邪火还只是隐隐燃烧话,现在就突然迎风,bao涨起来,甚至没过最后丝难以察觉迟疑。
“们待会再去床上可以吗?”严峫低声问。
江停发着抖抓住严峫手腕,说:“你以后会后悔……”
严峫沉默片刻,随即突然笑,俊美好看眼睛都眯起来:“不会。”
江停还想挣扎什,但旋即他发凉手指被严峫点点掰开握在掌心,然后居家长裤就被退下来,无声地顺着脚踝落到地下。严峫把他翻过去从后顶在瓷砖墙面上,就像头发情期急于求偶野兽那样控制不住顶他、挤他、推他,开始是咬江停头发,然后顺着鬓角咬到耳朵、脸颊,气喘吁吁吮吻他温热细腻侧颈,同时拉开自己裤链,凶器下就弹出来,急不可耐又毫无章法地试图往里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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