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停正以为他要说什时候,却只见严峫突然又收住,笑:“做点吃,来吧。”
严峫这何止是“做点吃”,简直是把五星级酒店广式早茶搬进家门,餐桌上皮蛋瘦肉粥、凤爪、鲜竹卷、各式虾饺等等琳琅满目。也不知道他是什时候起来电话订餐,粥还温温地热着,正是可以入口温度。
“太多吧?”江停扬声道
那是枚看似普通铂金素圈,光可鉴人,还十分新,看不出任何使用过细微痕迹。其实这枚戒指尺寸戴在中指刚好,但不知为何严峫还是把它套在无名指上,显得有些松。
江停沉默良久,把这枚戒指摘下来,轻轻放在床头柜上。
他起身走出这间充满浓厚严峫气息主卧,回到自己直住隔壁客卧去洗把脸。起身时他对着镜子注视自己水淋淋面孔,目光深处有些疑惑,似乎非常不明白。
哪里好看?他想。
半晌他自嘲地摇摇头,转身,猝然撞见正抱臂静静倚在门框边严峫。
在。”
那是江停失去意识前最后记忆。
昏沉,酸痛。
江停睁开眼睛,好半天才从朦朦胧胧不舒服中恢复清醒,涣散视线渐渐聚焦到床头柜闹钟上——13:45pm。
第二天下午。
“……”两人相对片刻,严峫仿佛没看见江停已经空空荡荡左手无名指般,那张英俊脸上慢慢浮起笑容:“早呀,江队。”
这话里戏谑成分简直明显到欠揍地步。
“下午,”江停头也不抬道,用毛巾擦脸,不知道是因为这个还是因为昨晚,嘴唇还在微微地发着红。严峫目不转睛地看着,直到江停洗漱完,试图绕过他走出浴室时候,才突然抓住江停手。
两人动作都顿住,站在十分有限空间内凝视着彼此。
严峫嘴动动,缓缓道:“江停……”
江停翻身坐起,立刻被某处隐秘剧痛扯得抽口凉气,良久才发着颤点点放松肌肉。
他全身上下已经被清洗过,换件宽松短袖白T作为睡衣,柔软质地散发出阳光气味,只是因为严峫号太大,导致穿在身上显得有点空。从床对角立地镜望去,宽大领口间露出脖颈和锁骨、以及短袖下胳膊上都带着种种痕迹,时半刻还消不下去。
江停轻轻闭上眼睛,动不动地坐在床上,被褥从腰侧无声无息地滑落。
江停以前体质是从熟睡到备战状态不超过三十秒,但现在明显不行,需要足足十多分钟才能勉强从低血压眩晕中恢复正常。许久他终于再次疲倦地睁开眼睛,刚想下床离开主卧,去客卧稍微洗漱,突然掀起被子手僵。
他无名指上竟然带着枚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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