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目光都集中在方正弘身上,只见这个平日里总青白蜡黄、横眉挑眼、遇事死板得让人浑身不舒服老警官,此刻活像
“案发当天开着越野车尾随严峫,毒发时撞车施救,然后是马翔赶到把们送去医院,所以严峫才捡回这条命。”
房间片安静,方正弘张着嘴,表情特别荒唐和滑稽。
“你们……你们……”半晌他终于扭曲着挤出几个字:“你们到底是什关系?”
江停扶着额角叹口气:“告诉你,随行家属。”
方正弘摇摇晃晃退后几步,屁股坐在床上,看上去颇有种三观被震撼后失魂落魄。
人家好歹是个正支队长,你看你勤勤恳恳干十多年也才是个副,咱们胳膊是拧不过大腿,别跟人家斗气……”
杨媚眉梢眼角都藏不住喜悦,严峫听气血上头,险些又把袖子摞起来:“放开!”
“你还嘴硬?!”方正弘忍不住,从江停桎梏中涨红着脸探出头:“建宁市局里内鬼不是你还能是谁?从胡伟胜制毒那个案子开始,你行踪就鬼鬼祟祟,动不动单独跑出去办案,还开警车从解救人质现场擅自撤离,谁知道你搞什鬼去?!”
严峫剑眉倒竖,刚要回骂,江停轻巧地插进句:“方队,胡伟胜案解救人质当晚发现狙击手行踪,甚至在废弃公路上短兵交接,严队擅自行动是为去抓住那名狙击手。”
方正弘语塞,随即又梗直脖子:“他还整天关着办公室门,不知道搞什名堂,经常在办案时候偷偷摸摸打电话通风报讯——”
所有人都望着他没出声,只有杨媚满面同情,心中洋溢着诡异同病相怜。
“现在该问你吧,方队?”严峫半边嘴角勾,神情中满是还不掩饰嘲讽与得意。
方正弘:“……”
严峫居高临下斜睨着他,字字道:“老子到底做什,让你不仅觉得是建宁内鬼,还他妈而再再而三下毒手要害,嗯?!”
“……”
“那是打给,”江停温和地道,“韩小梅和马翔等人都可以作证。”
严峫不失时机发出声极其嘲讽冷笑。
“……那,那。”方正弘被这声冷笑刺激得食指哆嗦,简直要口不择言:“这姓严喝药酒中毒那天,明明换作任何正常人都不可能活下来,偏偏他竟然在空无人盘山公路上得救,还活,这怎可能?!为什没人觉得那是他为洗脱嫌疑,故意自导自演出好戏?!”
严峫作势要喷他,江停无奈地说:“可方队,那天盘山公路上并不是空无人啊。”
方正弘眼睛瞪,却只见江停左手按着他肩膀,右手撩起自己头发,示意他看额角上鲜红未愈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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