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严严严哥你冷静点,有话好好说,你让偷偷偷……偷那个什?”
严峫站在浴室门外,望着流理台下大片瓷砖地面,终于哑声道:
“鲁米诺反应剂。”
点痕迹,都能证实他脑中那个越来越疯狂猜测——
突然严峫动作顿住。
他以个非常扭曲姿势跪趴在流理台侧面角落里,透过放大镜面,柜子和地砖夹角处,缝隙中隐约显出丝跟头发直径差不多细暗红。
——那是血。
严峫紧抿着嘴,心脏把咽喉挤得发痛,开口就要从嘴里蹦出来。但这个时候他没有迟疑,攥着放大镜立刻退出浴室,找出手机拨通个号码。
同时刻,建宁市中心,穿着高跟鞋踉踉跄跄随人群挤出电影院韩小梅手机响。
“喂,严队!”韩小梅冲相亲男连连比划抱歉口型,实则内心如释重负,只恨不能立刻飞回市局加班,连语气都充满迎接工作激情:“嗯嗯在呢,没事没事,有什吩咐您说,您尽管说!”
电话里传来严峫压抑不住喘息:“韩小梅,立刻给从市局偷个勘验箱带来湖滨小区,你哥命现就在你手上。”
韩小梅:“……”
韩小梅第个反应是男性上司大半夜叫单身女下属上门去他家?!第二个反应才是卧个槽,你真是亲哥,让去市公安局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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