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七月中,都会想起咱们小时候经历。如果说这辈子曾经有过什遗憾话,那根救生绳可能是唯想令时光倒流,回到过去阻止并改变事情;但就像你说那样,二十多年,太久。即便再回头也没有什意义。”
“这件事后来变成心里过不去梗,直至从美国回来,发现你彻底站在吴吞那边时,这梗变成出血点,每天都能感觉到它扩散、溃烂,渐渐成心腹之患。”
“所以你逼迫滕文艳杀王锐,李雨欣杀贺良。”江停眉目纹丝不动,说:“你实际想行刑其实是自己,但你又不愿意去死,所以只能找这些无辜孩子来当替身。”
闻劭默然片刻,眼神闪动:“其实是愿意死在你手下,就像刚才上车时,问你为什没
两人彼此注视,半晌江停缓缓笑,只是那笑意阴寒得令人骨髓发冷:“别担心,警方会有办法撬开你这张嘴。”
他拉起手刹,准备发动汽车——但突然闻劭喝道:“等等!”
江停挑起眉。
“你想让交代?”
“……”
尾巴兔子,跳起来撒腿就奔向警车:“吕局吕局!拆弹现场传来消息——”
他声音突然停住,只见吕局直勾勾盯着车前窗,远处毒贩那辆车爆炸后正熊熊燃烧,火光倒映在老局长浑浊瞳底:“……不好。”
陈处:“啊?”
吕局缓缓转头,陈处与他面面相觑,只听他终于嘶哑道:
“……刚才爆炸,好像响两声。”
“如果每次审讯都有你参与话,就把切警方想知道秘密都说出来,怎样?成交?”
江停神情仿佛片深潭,从根根眼睫翘起到唇角下落弧度,都看不出丝毫情绪。
闻劭被刀锋抵着咽喉,血珠不断滚落,但他仿佛感觉不到那疼痛,甚至连笑容都更加明显:“你这个手机连着指挥中心吧,或许可以先看看诚意。知道王锐、贺良跟申晓奇那三个孩子是怎死吗?”
江停想提醒他申晓奇已经被救回来,但并没有出声。
提醒也没用,闻劭偏执早已病入膏肓,在他眼里申晓奇跟死没什两样。
·
枪战似乎离得很远,被树林间簌簌风声卷,便消失无声。
“你想让交代吗?”闻劭黑色眼底浮现出戏谑:“可是就对大陆法律解,罪名足够被枪毙百零八个来回,即便配合警方调查,也绝不可能换来死缓,老实交代又有什意义呢?”
江停平淡道:“或许可以帮你把枪毙换成注射,至少能死得有尊严点。”
闻劭像是听到什特别好笑事情:“那你不如现在就刀捅死,或者慢慢捅死也行。死在你手里最有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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