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杯酒没喝,不能算拜堂成亲。来吧,尝尝们家珍藏三十多年……”严峫唏嘘道:“……女儿红……”
“啊?”
曾翠翠女士怀孕时酷爱吃辣,全家人都曾经真情实感以为她怀个女儿。严峫出生当日,家人听闻女儿红埋得越深,孙女嫁人后福泽也就越深,于是严峫外公——真是个实诚人——发动全家提着铁锹吭哧吭哧挖个三米
这家常语气,不像是今天刚交换婚戒新婚小俩口,倒像是过日子般。严峫眼底不由涌上笑意,紧紧挤着他坐下,江停把毛毯分半给严峫盖着,小声问:“怎样?”
“关于黑桃K利用匿名网络建立交易通道、以及更多网络犯罪平台浮出水面事,省厅已经上报给公安部,估计是要联合网警和情报部门立案侦查。至于秦川本人,只能调查各大海关渡口慢慢看吧,刘厅也没什好办法。”
“还能找到吗?”
“谁知道呢。”
江停轻轻哼,没吱声,严峫知道他想说但没说出口是什:“没问题,等抓到秦川之后先把他捆起来送你严刑逼供个星期……”
:“PS。”
所有人同时被吓跳,只见秦川面无表情地:“突然想起来自己还是很讨厌江队,所以刚才说每个人里不包括他,望周知。”
“……”江停瞪着迅速转黑手机屏,在众目睽睽下嘴角抽搐半晌,终于忍不住问:“他是DramaQueen吗?!”
·
严峫所期盼洞房花烛夜最终被搅合成省厅内部紧急跨国会议。深夜,当地警署警车终于散去,吕局他们也结束跟刘厅视频对话,严峫脑门官司地回到酒店套房,刚推门就听见细微鼾声从沙发方向传来。
江停忍俊不禁,笑道:“是,不能放过那个破坏们婚礼混账。”
严峫也笑起来,起身去套房吧台边悉悉索索,片刻后端着只托盘回来,放下两个酒盅:“来吧,尝尝这个。”
“什?”
严峫笑而不答,在两个杯子里分别倒出浅浅晶莹液体,荡漾着碎光,而后递给江停。
江停两手背在身后:“你这到底是——”
他要开灯手顿,轻轻走上前。
月光从落地窗帘外透出微许,映照在沙发扶手上,勾勒出爱人熟悉侧脸。江停手撑着额头睡着,薄纱般微光从乌黑眉角往下,滑出脸颊优美线条,乃至于微微张开嘴唇;也许是因为室内暖气足缘故,那唇角色泽鲜红柔软,仿佛很好亲吻样子。
严峫出神地伸手去碰,指尖刚触到唇缝,还未往里深入,江停蓦然动,醒。
啪!
江停拧开沙发边台灯,裹着温暖柔软米色羊绒毯支起身,睡眼惺忪地:“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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