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谨却伏在雪白枕头上几乎要睡过去,脸上情欲潮红尚未消退,让他这段时间非常憔悴脸色都缓和很多。
顾远心里早认定这个问题答案,但无法控制就是要去问他,逗他,不让他真正睡着。闹半天后顾远又硬起来,他毕竟年轻强壮,射过次后并不完全满足,很快顺着刚才已经被侵犯得熟透穴口再次顶进去。
这次进入得比刚才稍微容易点,朦胧中方谨不舒服地挣扎下,随即被顾远不容拒绝按回去。甬道因为刚才精液润滑而变得更好插,可能是射过次原因,顾远刻意放慢节奏,最终比刚才拖延近倍时间才再次射出来。
方谨声音已经彻底哑,连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只睁眼无助地看着他。
那畏惧神情却让顾远觉得有些
“说不说?”
顾远稍微退出,紧接着又准又狠下捅入,性器坚硬硕大顶端无情打在那点上,方谨顿时爆发出“啊!”声嘶哑惊喘,整个人软倒在雪白床单上。
顾远却从这施虐般行为中获得某种扭曲成就感,他居高临下俯视着方谨,看着他布满冷汗优美脊背,看着他被迫对自己打开大腿,以及阴影中正委委屈屈含着粗大性器幽深小口,种难以言喻征服感顺着血液流遍全身。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去——”顾远再次缓缓顶入,滚烫性器将剧烈痉挛媚肉硬生生挤开,直至插入到身体最深处,既而俯在方谨耳边残忍道:“看把你干得下不床,叫你再去找男人……”
方谨全身颤栗,抓着床单手指几乎要活生生拧断,然而随之而来强烈抽插如疾风,bao雨,让他根本无处可逃。他意识被迅速拉入更黑暗深渊,混乱中只能配合着顾远,次次发出混合着痛苦和情欲喘息,连声音都嘶哑得变调,却无法阻止身体被人彻底侵犯,每寸皮肉都被蹂躏得干干净净。
最终高潮时候顾远深深插在他体内,大股浓稠精液完全射进去,烫得方谨甬道直缩,连哭都哭不出来,泪水把脸颊浸得透湿,看起来塌糊涂又无辜可怜。
顾远却狂热地亲吻他,扳着他下巴迫使他张开嘴,唇舌火热摩擦,抵死缠绵。
高潮之后很久他都深深埋在方谨体内没退出来,在温暖余韵中还时不时顶两下——这顶弄虽然轻微,但每次都让方谨敏感身体下意识颤抖,发出破碎、含混不清呻吟声。
顾远却很享受这种充满威胁支配感,他不停撩动方谨耳侧鬓发,在他汗湿脸颊上亲吻,点点吻去眼梢上未干泪痕,动作轻微又温柔。
“喜欢这样?”他略带逗弄地贴在方谨耳边问:“你早就喜欢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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