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不知为何,这种猜测越来越清晰,甚至到没法忽略地步。
“你现在还有固定对象吗?”顾远看着方谨眼睛问。
他声音和缓、温柔、带着不动声色诱惑。
方谨如同沉溺在
客厅里片安静,窗外树梢轻轻摆动,传来模糊蝉鸣。
方谨注视着他,神情欲言又止。
“……顾远,”很久后他终于轻轻问:“你为什喜欢呢?”
顾远愣下,随即立刻声明:“是你先喜欢!”
方谨软弱反驳还没出口,就被顾远毫不留情堵回去:“没事这都知道,也完全可以理解,所以你没什好掩饰。大家都是成年人,喜欢甚至爱慕这种事没什好分析出个二三四,你只说合不合适吧?难道还能够不上你择偶标准?”
翼,见确实没有出血,就把随手把冰块丢嘴里嘎吱嘎吱地嚼吃,问:“你怎?”
“……”
“怎今天没去上班?心情不好?”
“……”
顾远抓起他手,摞起袖子看看,只见那淤血黑紫已经消下去不少。但他脸色还是很不好看,眼底有疲惫青黑,似乎已经很久没睡,连意识都有点涣散感觉。
“——知道你们圈子里可能比较乱,会面对很多诱惑。”顾远看方谨摇头似乎想说什,立刻不容拒绝打断他:“但条件你也看到,不是自夸说,比你约过绝大多数人都好吧?你还有任何去找别人需要吗?”
“没有……约过很多人,”方谨艰涩道,“只是……”
顾远敏锐察觉到重点。
没有约过很多人。
他直隐约感觉方谨其实有个比较固定来往对象,还在这个对象身上有点麻烦,可能是欠钱、欠人情或被拍不堪入目照片,所以在跟他确定关系这点上态度迟疑和犹豫——但这只是他猜想,没有任何迹象能从事实上证明这点。
这样子实在太不对劲,顾远声调严厉起来:“方谨!你到底怎回事,别不说话!”
“……没什,”半晌方谨终于小声道,“有点不舒服。”
顾远立刻探探他额头,果然有点烧。他当下就要起身去找药找水,却被方谨把拉住,沙哑道:“不用吃药,就是经常这样……没事,过会儿就好,频繁吃退烧药不好。”
顾远也知道他情绪波动大就要发烧,但发生什才导致他情绪波动呢?
他怀疑地看着方谨,却见后者目光怔怔回视着他,那神情仿佛心里藏很多解决不事情,想从他身上找到答案样。顾远心中动,想他是不是看个月期限快到就跟他要分手,于是又坐下来拉住他手,小心而郑重地问:“——你是不是有什事想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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