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姿态其实非常可怜，因此第三次是在浴室回到卧室
地毯上，顾远温柔地面对面上他，把节奏放得很慢很体贴，还在他耳边不停呢喃着好听情话。
最终结束时天色已近全黑，因为彼此精力消耗都很巨大原因，晚饭时方谨支撑不住都快睡过去
。顾远打电话叫外卖，拿温热鲜美皮蛋瘦肉粥
勺勺喂他，强迫他在半睡眠状态中也喝下去大半碗，才放他去睡觉。
“
爱你，”临睡前顾远亲亲方谨被汗湿鬓发，低声说。
房间被黑夜长河笼罩，半晌他微笑起来，贴着方谨睡梦中潮红脸又亲下：“再奖励个——看上你眼光真不错。”
着他头发，强迫他抬起头接受自己亲吻，在他哭得塌糊涂脸颊边喃喃道：“爱你。”
话刚出口顾远自己都愣下。
那是他这辈子第次说爱你。
真是第次。
·
“也喜欢你，”意乱情迷中顾远抓着他头发，强迫他抬起头接受自己亲吻，在他哭得塌糊涂脸颊边喃喃道：“爱你。”
话刚出口顾远自己都愣下。
那是他这辈子第次说爱你。
真是第次。
那天下午他们又做两次，第二次在浴室里，顾远把方谨按在花洒下瓷砖墙上，从背面深深进入他；但方谨明显不喜欢这个姿势，恍惚间他始终不住回头，下意识想去搜寻顾远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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