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切如你所愿,等腻歪你自然就放手。”
顾远轻轻顿顿,目光中透出丝令人心寒残忍:“早说过,千里迢迢跑回来不是为跟你争什继承权……明白?就是为继承你。”
还会回来跟吗?结果你叫去跟迟家那姑娘好好过日子。”
仿佛把粗糙盐粒猝不及防洒在伤口上,这多年陈旧疤痕,竟然还能疼痛得痉挛起来。
方谨下意识望向顾远无名指。
他手正抱在方谨腰上,手指上空空什都没有。
然而顾远却已经能用十分轻松态度来回忆当年事情,他察觉到方谨目光,便抬手轻轻扳过他下巴,迫使他抬起眼睛来望向自己。
“很久以前向你求婚时候说,希望能和你成为实质意义上配偶,虽无法律关系,却像这世上所有平凡夫妻样相互扶持,白头到老。后来才知道这种厢情愿想法有多可笑,你要明明不是这个,以情人甚至床伴身份来获得金钱利益对你来说才是实实在在好处。”
“那既然如此,也愿意尊重你意愿,把你当做情人来对待,也给你顾名宗给你切。”
方谨缓缓摇头,因为下巴被顾远捏在手里,说话声音显得有些痛苦而怪异:“不……不要这样,顾远……”
“跟顾名宗不同是会尝试当个好主人,会照顾你,帮你忙,让你过得舒舒服服。很快你会发现跟比跟顾名宗容易,只要你足够听话不跟玩花样,日子会好过很多。”
方谨抓住顾远捏着自己下颔手,竭尽全力才将它扳开,但随即被顾远反手把握住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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