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把装着
条烤小鱼
不锈钢盘子放到楚喻面前，另条搁自己那边。
祝知非瞥
眼，“校花，这个小鱼好吃！都是老板前半夜，亲自从河里捞起来，新鲜，肉质嫩，不信你尝！”
楚喻拿过筷子，小心剔块鱼肉下来。
他味觉迟钝，不太吃出味道，但也感觉肉很嫩。
“确实，很好吃！”
陆时问楚喻，“想吃什
？”
“你帮
点吧，别点多，有点饱。”
祝知非奇怪，“校花你出门前吃夜宵？这能扛，竟然到现在都没饿！”
楚喻语焉不详地应句，忍不住又看眼陆时。
陆时点两条鱼，“坐下吧。”
“夜钓。”
魏光磊说话，“青川河水质不错，鱼多，排鱼竿，钓晚上，运气好，能上来几十斤！”
楚喻惊讶，“这多？”
“当然，你以前玩儿过没？要是没玩儿过，想玩儿，找陆哥带你，他钓鱼厉害，鱼跟疯样，都往他鱼钩撞。们以前两根竿钓晚上，买参考书钱就齐。”
祝知非忍不住哔哔，“这算，陆哥，你怎什都会？”
“嗯。”
陆时单手握方向盘，“那起。”
已经是下半夜。
车没开回青川路，反而沿着破烂公路，到河边。
沿河修条不太宽路，亮着路灯。
不过鱼刺小，灯光又暗，楚喻没吃两口，就差点被卡住。
端起水，还没来得及喝口，戴着黑色护腕手闯进视线。
陆时沉默着把自己那盘换给楚
四个人围着张小方桌，楚喻扯段粗糙卫生纸，擦擦桌面。然后发现，上面黑色污迹太顽固，根本擦不掉。
他也就算，懒得再擦，当没看见。
烧烤摊响起滋滋声音，油烟顺着风飘走，没会儿，就有香味儿。
很快，点菜都上上来。
祝知非和魏光磊人大盘炒饭，还有盘子烧烤。
陆时走在前面，头也没回，“因为知道动脑子。”
路说着话，没多久，就走到个稍显破烂摊位前。
几张桌子，塑料凳，菜单都没有。只在撑起塑料布上写着招牌，“河边烧烤”。
河边烧烤摊，很贴切名字。
楚喻估计陆时他们跟老板认识，点菜点得飞快。
估计许久未整修，围栏锈色斑斑，倒不少。河堤是道斜坡，很陡，再往下，就是平静流淌河水。
路边还立着块沾染锈迹蓝色路牌，上面写着“青川河”三个字，下面标注有英文。
远远看见不远处有亮光闪闪，楚喻问陆时，“那是在干什？”
“捕鱼。”陆时指指远处，“红色光点，看见吗？”
顺着陆时指方向，楚喻点头，“嗯，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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