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害怕,所以自欺欺人。但现在又想,有什好害怕?不过只是承认,”
他拽着陆时拉链手收紧,停顿许久,才轻轻地把话说出来,“只是承认,她不爱而已。”
话说出来,似乎也没有想象那难受。
“妈是典型当权者、上位者思维。也就是,她只会在有能力、有用人身上,投注自己注意力和精力。至于,估计只是因为有这层血缘关系在,所以,她给最好生活环境,给花不完钱,给建造个玻璃温室,让乖乖在里面,不要给她添任何麻烦。你看,就连她对要求,都只是健康,开心,平安,别让她操心。”
楚喻大脑逐渐清晰起来,他句句没什条理,又说道,
“不难过。”
楚喻垂下眼,手指无意识地把玩陆时外套金属拉链,“就是时间……有点接受不。”
和在陆时寝室相比,他语气平静。
“周围所有人,都觉得妈特别宠,要什买什,为上学上得开心,甚至砸钱买学校。对也不像对哥哥姐姐那样,要求那严格、那高。他们这以为,也这灌输给。”
“所以,以前,也以为真就是这样。”
这次,楚喻只在皮肤上咬开很小口子,却有点深。松开牙齿后,隔好会儿才完全愈合。
见楚喻裹着大号黑色薄外套,坐在重型摩托上,垂着脑袋。
陆时拉好衣领,挑眉,“这是在反思?”
“刚刚……没忍住。”
松开车把手那瞬间,楚喻身体里躁得厉害,明明全身都没多少力气,指尖还是兴奋地在抖。吸血欲-望涌上来,压不住,咬下去时候,就没像往常那样克制。
“小时候,妈对,就像对哥哥姐姐
“甚至她对所有冷淡,都努力地归结到她工作忙。可是,哪儿有那多忙啊?她只是不在意、甚至无视罢。”
陆时安静听。
楚喻裹裹身上套着外套。
衣服是陆时,大码,上面沾着点陆时味道。
“哥姐小学、中学、大学毕业典礼,妈都去。毕业典礼,占那个座位,总是兰姨。”
楚喻又赶紧保证,“下次定轻点!”
换做以前,甚至是今天白天,楚喻都会紧张,担心陆时会不会因此冷脸。但现在,他却半点不怕,甚至伸手扯扯陆时衣摆,仰着脑袋,加重语气,“真!”
“嗯。”
陆时左手插在口袋里,右手将楚喻浸湿额发往后撩,将他眉眼全然露出来,低头,靠近,直视楚喻眼睛,低声问,“还难过吗?”
这是个极有侵-略意味且强势动作,陆时做出来,楚喻却半点不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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