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
“没有。都懂。”
教授想这孩子今年十五岁,据说在家游手好闲随心所欲,别说大学课程,中学学力有没有都还很难说。公司法课程上半,他中途插|进来听俩小时,怎会完全没问题?
他以为这小公子他不好意思,又加强语气:“您第天来上课,如果有什不明白地方请千万别客气,随时都可以来请教。”
“……没什要请教。”
朗白所去那座大学常年被袁家下属某公司赞助,太子爷袁骓还是他们个挂名校董。朗白搬出袁家这件事虽然被人翻出无数个版本,说得多难听、多不堪都有,但是实际上他去上学时候,袁骓亲自叫人开队宾利车浩浩荡荡送他,夺人眼球无比。
朗白没让司机开到校门口,离学校还有条街时候就吩咐他们:“停车!”
“但是白少,”袁骓司机小心翼翼请示:“大少爷叫们亲眼看着您走进学校去,这个……”
朗白声音轻柔无比:“大哥那是存心让成为曝光出来枪把子,你还真打算这干?”
朗白拎着个普通书包,短袖T-恤牛仔裤,踏着阿迪达斯基本款那双三道条纹白色慢跑鞋,就像个普普通通学生样走进学校大门。除手腕上那只特殊定制lotos电子表稍显特别之外,他看上去真没什和其他同学不样地方。这位袁家小公子到来根本没在学校里引起任何注意。
教授重复遍:“真没有不明白?”
“真没有。”朗白打断他,“教授,小时候跟父亲起出席集团会议,书上这些东西全是们家律师玩剩下。比较注重实际运用,而不是书本上这些空泛而正义法律条文。”
“……
当然他是不用去教务处报道,教务主任亲自出现在他去学校餐厅吃饭路上,热情并且殷勤帮他办理饭卡和图书借阅卡;下午去上课时候,老师已经帮忙留好通风通气、视野流最佳位置,并且充分尊重袁家小公子个人自由,哪怕他在这张课桌上跳舞都没人敢管。
想当然耳朗白是不会站在课桌上跳舞。他礼貌道谢,坐在课桌上,拿着那本厚厚公司法原文书,认真而安静坐两个小时。
这样学生让老教授感激得热泪盈眶——虽然袁家有权有钱,但是人家孩子乖乖来上课呀。虽然他未必真在听课,但是人家起码做到不跟同桌打牌不跟后排女生接吻,节课安静俩小时,多不容易啊!——这孩子比他大哥袁骓上学时候乖多去!
下课后教授特地走到朗白桌边上,和蔼问:“小少爷有什不明白吗?”
朗白摇摇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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