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父亲说他出去接待几个贵宾去,实际上去是王家栋,他自己则偷偷带人潜入医院,准备带心腹把齐夏国从手术台上换下来。
毕竟是跟着他块长大手下,又是外公家特地派来照看他,这多年下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如果连齐夏国他都没办法保住话,以后袁家谁听他?
就算以后他真取代朗白当上掌门,也没有人把他这个正牌嫡子放在眼里!
王家栋伤并不非常严重,但是因为袁城有令,医生不敢给他多处理,只能把他
“不需要。”朗白淡淡道。
那个男人低下头:“是。没什其他吩咐话先去。”
朗白顿顿,突然低声道:“——等等。们家负责警卫调动,有个人叫刘余靖,这人你是见过吧?把他给叫来,立刻就要见到他。”
那男人惊:“他不是大少爷身边亲信吗?您要见他干什?”
“他有个把柄在手上——总之你别管,把他给叫过来,有话吩咐他。”
“只要彻底胜利或者彻底失败,不需要在您所谓保护下残喘苟活。”朗白看也不看他父亲眼,声音冷冷,波澜不惊:“——就像父亲您当年上位时诛杀那些血亲样,想他们也宁愿死争到底,也不愿在您怜悯下苟活至今吧。”
——这话实在是太诛心,袁城脸色都变下。
朗白却再也没有回头看他眼,径自走出房间。
这个时候已经临近中午,再过几个小时,生日晚宴就要开始。
这个时候是最混乱,袁家洞开大门,所有宾客全部缓缓入场,有些从内地或国外赶来贵客已经被安排在袁家住宿,各家随从保镖全部混在处,很容易在袁家碰上生人。
“……是。”那男人低头,就像来时那样无声无息匆匆走开。
正午太阳升上中天,但是不知道从何时开始天空出现厚重云,慢慢遮蔽太阳。
朗白抬起头,只见远处云层逐渐集结,泛出阴沉色彩。
“果然今晚会下雨啊……”朗白挡着眼睛,喃喃道。
下午袁骓直觉得自己眼皮在跳,满心火气,却无从发泄。
朗白没有挑大路走,而是顺着花园小径往自己院中走去,只听远处传来隐约车辆和人声。
突然个普通清洁工打扮男人匆匆迎上来,在朗白身后跟几步,低声道:“切准备妥当。”
“罗斯索恩那里也准备好吗?”
“是,蛙人队伍也都已经安排妥当,甚至连医疗人员都已经随时待命。”
朗白点点头,脚步不停往前走去。那个男人亦步亦趋跟在他后边,忍不住又问:“罗斯索恩先生说,如果白少有什其他事情需要帮忙话,也可以尽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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