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谦虚!等制作老师来,把音乐轨轨地录到工作带里,乐器音什也搭进去,之后你就能录歌。中间要是有什不满意,直接跟制作老师说,你自己写歌,主导权在你。”
余年:“好,知道。”
孟远看看日程表,“那不叨叨,会儿要去开会,就不在这里陪你。”他又看向施柔,“有什事你注意着。”
“好,孟哥你放心。”
余年做事情旦投入进去,就极为专注。连着个多星期都泡在录音棚里,过带、录乐器音,跟制作老师调整细节,有时候连晚饭都会忘。
晚去接人怎样?喝醉没发疯没吐吧?”
余年低头笑笑,眼尾笑意清清凌凌,“没,在车上就睡着,很安静。”
想起谢游松手之后假装淡定,实际上逃似下车回家,余年发现,自己心情大概可以因为这个好上个星期。
“啧,怎就遇不上这样,《天籁》那个导演,老何,就喜欢喝酒,喝醉还爱抱着哭,呜呜哇哇糊衣服眼泪鼻涕,十几年都没个长进!”
余年笑眯眯地听他抱怨,边往录音室方向走,又聊几句关于翡冷翠品牌活动事情。
他性格平和没架子,跟谁都能聊两句,起工作人相处得都很不错。中途休息时候,吉他老师还拉着余年,定要教他吉他基础。余年也有兴趣,认真地跟着学,两天下来,卓有成效,兴致勃勃地让施柔录他弹闪闪亮晶晶视频传到微博上。
“——突然想学吉他!年年抱着吉他唱歌样子好好看!笑容干干净净,快不能fu吸!”
“你们来?”施柔到得比他们还早,照例将鲜榨果汁递给余年,她打开个音乐软件,开心道,“年年,你在《实不相瞒》现场自弹自唱那首歌,上传之后,下载量涨得飞快!这才多久?已经冲上新歌下载榜!好多粉丝在问会不会出单曲,还有歌名叫什!”
余年口气喝大半杯果汁,被问住,“这首歌是录制时候临时写,现在连词都记不清,让重新唱遍,肯定唱不出来。至于歌名,”他纠结几秒,“大概就叫……无名?”
“哈哈无名?年年你这也太敷衍吧!”施柔笑起来,她接过余年递来空杯子,又夸赞,“不过说真,这首歌是越听越好听!昨晚睡觉之前,原本只想听遍就睡,没想到硬是循环好多遍!早上起床刷牙,下意识哼都是这首歌。”
孟远吹余年是越来越在行,“柔柔,就你这自控力,要是你听年年EP里歌,那不得熬夜啊?”
余年笑着插话,“哪儿有这夸张?歌都还没过带呢,最后出来效果还不知道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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