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
摸两撇胡子，店老板仔细回忆，“嘶……好像就是本地人，好像还说……哦对，说是夫家姓肖。”
余年再问：“请问是哪个肖？”
“小
等换好衣服，背上双肩包，机位、打光也已经准备好，导演站在机器后面，拿着扩音器喊
句，“开始！”
余年镜头感很好，身边跟着不少工作人员，但他神情轻松自然。全然按照导演
要求，假装自己是个普通游客。
宁城历史悠久，古街更是不知道存在多少年，而靠着个“古”字，不少摊位小店，不是卖字画瓷器，就是卖做旧“古董”。
余年配合着打光师和镜头移动，踩在不那
平坦青石板上，沿着古街往前走。视线扫过摊位上摆出各式商品，他脑袋里也不由地数过名字，
“仿青花花鸟瓶，仿珐琅彩山水纹瓶，仿墨彩山水笔筒，仿鹿纹双耳尊，仿斗彩鸡——”
说两句吗，怎就快到点，走，得赶紧出发，你今天日程定在十点半。”
两人往外走，余年问，“是文化宣传月公益广告拍摄？”
“对，就是那个广告，参加艺人很多，个人分不到几秒钟镜头，估计拍摄也不麻烦，很快就能结束。”
路上虽然等几个红灯，但没怎堵车，到宁城古街时，还比预定时间提前十分钟。
孟远跟在余年后面，四处望几眼，“
记得拍翡冷翠广告，就是在这附近，这里叫青江路，那边是叫青溪路对吧？”
不对。
呼吸顿，余年视线微凝，脚步也跟着慢下来。
正巧，导演也喊暂停，招手把打光师叫过去。余年干脆就没挪步，仔细看着摊位上随意摆着还覆有干裂泥块瓷杯。
店老板见余年好像有兴趣，连忙开口介绍道，“这个瓷器是寄卖，个头发全白老太太送来，托帮她卖，说是从自家后院里挖出来。好心，也就答应。”
余年没移开视线，问，“自家后院儿？寄卖人，是本地人吗？”
余年站位置，远远望过去，能越过矮楼缝隙，看见思宁公馆屋顶。他收回视线，“对，那次拍广告，正好是在思宁公馆旁边。”
孟远忽然发现，“思宁公馆，思宁……巧，这名字跟你重，你也叫思宁。”
余年点头，“嗯，对。”
重名并不是罕见事，更何况这两个字都很常用，孟远没深想。这时，广告片导演也走过来，双方和气地寒暄后，导演道，“这次拍摄挺简单，余年，你从古街那头走到这头就行。不需要多余什，就旅游那种状态。慢慢悠悠地，逛逛古街啊，看看摊位摆着什啊，”他边说边比划，又问余年，“明白吗？”
余年回答，“谢谢导演，听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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