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远也不顾形象地坐到余年旁边,接话道,“但你还是义无反顾地进来。”
“对啊,大概就是倔,认定就会做。所以当时很努力,想着,要做就尽全力做到最好,不然对不起自己。”余年呼口气,眼里有光彩,“然后,今天老师跟说,不管是研究历史还是做音乐,都是他骄傲。”
听见这句,孟远翻个白眼,利索地站起来,拍拍裤子,“亏还担心好久,你是不是遇到什伤心事,结果竟然是太兴奋!浪费感情,你孟哥下班!”
余年眉眼弯弯地挥挥手,“好,孟哥再见!”
打电话给谢游,得知对方已经在回家路上,余年两下收拾东西就走。
乎?”
临走时,曾鸿影告诉余年,文物局有人要去凤首山那个新丰村,余年连忙道,“给村子里孩子买东西,能起带过去吗?”
“肯定没问题,你那个纪录片播出,影响挺广,肯定对那里也有帮助。”曾鸿影看着余年,忽又笑起来。
“老师虽然知道,你直都是个有自己主意,但也曾担心过,你会不会被那些浮华迷眼、扰心。但听你那首新歌,里面有凤箫,就知道,担心都是多余,你还是以前那个你,知道自己应该做什,想要是什,并且会为之努力。”
曾鸿影略显浑浊眼里俱是温和,“今天怎回事,动不动就红眼眶!”他满是褶皱手拍拍余年肩膀,“不管你是研究历史也好,还是做音乐在台上唱歌也好,年年,你都是老师骄傲。”
开门回到家,谢游身上穿着余年买情侣卫衣,正从楼上下来,他眼就看出来,“年年很开心?”
余年把今天事情几句说完,又忍不住凑过去,亲下谢游右脸,语气里是压不住雀跃,“嗯,今天非常开心。”
谢游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转过脸,指指左边,“这里也要。”
余年故作疑惑,“要什?”
谢游放低声音,“
从实验室离开,余年回星耀,在舞蹈练习室里练两个小时舞。关上音乐,他喘着气看向门口,“孟哥,你什时候来?”
“来估计十几分钟吧,”孟远递擦汗白毛巾给余年,靠墙站着,“你霍行老师特意来跟说,你情绪不太对,这个时间跑来练习室跳舞,还不带停下休息,让来看看。”
他扬扬下巴,“说吧,怎回事,遇见事儿?”
“没有。”余年放下毛巾,笑起来,想想道,“放弃历史专业,转而进娱乐圈唱歌,做这个决定时,其实特别害怕。”
他坐到舞蹈练习室地板上,“害怕老师对失望,害怕师兄都再也不理,他们对来说,都是很重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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