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戎狐疑地望着他。
郑中将看他是真不知道，口气这才缓和下来，解释道：“这是上面
意思。”
他没有明说上面具体指上到哪里，似乎默认周戎应该心里有数，紧接着用力拍
拍周戎肩，不顾他阻挡，亲自俯身捡起周戎配枪，插进他大腿外侧枪套里。
“在这场生存之战中，数以十万计军队、武警、消防和科研人员都牺牲，以118为代表特种部队
周戎直视着长桌，似乎陷入某种沉思。四名首长目光炯炯落在他身上，半晌周戎淡淡道：“当时只想把他带回来，没想太多。”
“那你当时知道抗体携带者濒临发情期吗？”
“不知道。”
几个军长交换隐蔽目光，周戎不用看都知道那眼神是什
意思。
他们
个字都不相信。
·
“你在丧尸聚集城市中心独自搜救四十八个小时？”
“是。”
“没被感染？”
“很幸运，”周戎说，“没有。”
你他妈就不能闭嘴吗！
司南踩住输液架，脚底滑勾，将铁架抓在手里，二话不说反手下劈。哗啦巨响震耳欲聋，铁架紧贴着汤皓侧脸砸进掐墙壁，墙灰霎时拍汤皓满脸！
“——还打不打？”
汤皓被呛得剧咳几声，把按住红眼要冲上去手下。
加护病房已化作满地废墟，周围遍地都是痛吟。司南偏过头，仿佛头负伤而谨慎猎豹，半晌当啷声扔输液架，向病房门口方向退去。
但他们暂时也不打算继续追究。
“今天就先到这里吧。”郑中将咳声，起身道：“谢谢你配合，上校。”
郑中将提起桌面上只金属手提箱，大步上前交到周戎手里。周戎略有意外，但郑中将没有解释，只跟他握握手：“
们都觉得，还是由你亲手交上去比较好。”
周戎立刻道：“不需要这样抬举。和队长只想完成任务……”
“想什呢？”郑中将略微不悦。
航空母舰会议室内，条长桌横在东首，郑中将及集团军政委、参谋长等四人排坐在桌后，每人面前杯白开水。
会议室正中空空荡荡放着把靠背折叠椅，周戎坐在上面，已经洗漱过，穿着新灰白城市迷彩服，配枪端端正正放在脚边地面上。
郑中将声音在空旷室内回荡：“当时你已经猜到他是抗体携带者？”
“不知道。”
“但你这个举动赌上自己命，上校，”另名政委意味深长道。
颜豪在他身后，司南蓦然转身按住他脖子，但仅仅半秒后就松开。
“这都能认出来？”颜豪收起PSP。
“你皮肤比较滑。”
颜豪：“……”
司南认真地问他：“军委怎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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