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听到
说话？你看得到？你是人是鬼？！]那游魂
连三问，问到最后声音都变
调。
“前两个问题是废话，最后个问题当然是人，你没见过是因为你是个孤陋寡闻
鬼。好，给你钱不是让你反过来问，们继续。”方夏堵住被那游魂继续提问路，“你说你没见过胡佳害死男婴，那你见过胡佳跟什
有婴儿人家来往吗？关系比亲近那种，左邻右舍礼貌性来往就不要说。”
[这、这个……好像没有。]
那游魂把瞪大眼眶缩成到正常状态，偷偷瞥几眼方夏，想溜，却发现方夏身后那位浑身散发着凶煞之气厉鬼正盯着他，抖得三魂七魄都快散，也没敢跑。厉鬼都是不好惹，现在巷子里这位更是可怕百倍。
“哦，那跟胡佳相关事，你都知道些什啊？”方夏继续问。
书郸头顶飘圈，见人没反应，骂句，随后又想起不远处符堇存在，偷偷瞄眼，又缩成团嘟嘟哝哝着盯着地上那两张黄纸看，[死赚钱也那不容易，不满意答案居然还扣老子工资！行！那老子现在就编个满意答案给你！]
地上写着“是”黄符颤动下。
方夏：“……”
耿书郸：“……？”
刚才明明看到颤动是写着“否”黄纸，难道刚才是被风吹，这次才是真？耿书郸看着地上两张黄纸，面上表情游移不定。
[她喜欢看宫斗类电视剧，每个星期去上两次瑜伽课，喜欢泡澡……]
“打住！”方夏开口打断那游魂话，“说些人际方面事。”
[这个啊……说起来这胡佳其实是个小三。]那几乎透明游魂上下浮动下，[她是个姓郭老板情妇，那女人这边房子也是那姓郭买。去年时候那姓郭经常过来，不过年前两个月突然不过来。之后又过来，不过不在胡佳这边过夜，而是带着胡佳去他住别墅，有时候胡佳自己打车过去。]
“你跟着去过那别墅？”
于是，地上写着“是”黄纸抖得更厉害。
“呃，你是说你见过胡佳害死个男婴？”耿书郸忍不住又问遍。
“没有，他是准备编故事骗你呢！”方夏看不下去，抱着胳膊插话道。
方夏话音刚落，那边矮瘦模样游魂被吓得发出声尖锐叫声，瞪大双眼惊悚地盯着方夏。他不仅眼神情感惊悚，情感表现也是同步惊悚，没有实体魂魄显然是不会有生理上限制，所以——他那双不大眼睛，下子瞪得占据半张脸。
方夏：“……”那种少女漫画中，几乎占据半张脸可爱大眼睛原来是存在，就是眼前这位大兄弟大眼睛走岔路，往恐怖方向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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