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还指望着看她挨打呢?
这会儿祁瀚也顾不上生表妹气,反倒也厉喝声:“祁瑾!你敢?!”
其他人可不敢跟着搀和。
这明面上是钟姑娘要和三皇子打起来,实际上却是三皇子和太子冲突。
更何况、何况那钟姑娘……生得这样娇弱美丽,他们生为男儿,怎好动手呢?
三皇子重重将瓷盅放在桌案上,站起身来,咬牙切齿道:“钟念月!你敢!”
惠妃在宫里扮是温柔得体,而三皇子母妃庄妃因家世不低缘故,养起儿子来可是多少有些娇惯宠爱。
三皇子只受过太子气,只怕过晋朔帝。何曾遭过这样击?
三皇子越想越气。
这钟念月果然还是与太子站在处!
钟念月才不想给人做垫脚石,自然也不乐意给人做筏子。
她拧拧盖子,将那整盅扣好,扭过头,眉眼美得惊人。
她懒洋洋道:“你说这样多话,想必是想要太子表哥亲手剥松子……倒也不必扔,你再去捡。”
她话音落下,便将手里瓷盅朝三皇子掷过去。
三皇子“嗷呜”声,那瓷盅砸中他手臂,再顺着滑进他怀里。
不懂事妹妹般,低声道:“表妹,这是仔细剥好几个时辰才剥出来,手都出血。”
众人越听越惊骇,更有掺杂羡慕。
而苏倾娥目光更扎人。
像是恨不得把钟念月整个都扎透样。
钟念月:“……”
于是时间,除三皇子身边小太监,竟是无人敢动。
可把三皇子气坏。
这些人……这些人只
她当拿她没有法子?
太子纵容她,可不会!
三皇子这睚眦必报,指着钟念月便道:“给本皇子抽她!”
苏倾娥扎人目光顿时去不少。
钟念月心下无语。
祁瀚本该当场气死,但想着钟念月连三皇子面子也不给,还把人给砸,那口气下哽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也说不出是高兴还是生气。
这下好,大家全傻眼。
连领着钟念月来人,都快给跪地上。
这怎来就照着三皇子砸呢?
那是三皇子啊!
三皇子见这样出好戏,实在按捺不住。
他只听人说,那钟家姑娘喜欢太子,钟家与万家只怕都要作太子强有力后盾。如今瞧,好像也不是如此嘛。
三皇子阴沉笑:“钟姑娘是不是同太子吵架?钟姑娘不喜欢,扔便好。太子心胸宽阔,必然不会怪罪你。要说这吃食啊,……母妃宫中有道酥酪才是绝,钟姑娘不如尝尝?”
祁瀚面上怒意已经遮掩不住。
三皇子得意得厉害,浑然是拿钟念月当做个和祁瀚拉锯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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