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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瀚送东西到钟府之后,始终没见露面。
不过钟念月也并不在意。
眼瞧着日日地过去,转眼便是会试时。
钟家上下登时紧张起来,唯有钟随安本人,和钟念月这个懒洋洋才不觉
当晚用膳,钟念月早早便睡下。
睡得朦朦胧胧时候,翻身,便又瞧着坐在她床边身影,那身影见她动,还当她睡得不安稳,又磕磕巴巴地唱几句词给她听。
上回是《木兰从军》,这回换成《三娘教子》。
居然还学新!
钟念月:“……”
钟念月也不瞒他,道:“说是箱云锦。”
钟随安应声,便时不知该说什好。
倒是钟念月抬起头来望着他,低声问:“会试就在下月,是不是?”
钟随安应声:“是。”他沉声道:“念念不必为忧心。”
说罢,他低头瞧,见钟念月笑着同钱嬷嬷道:“嬷嬷输。”
几分,只连声唤:“姑娘,姑娘,这如何处置?太子人已经走远……”连杯茶都没喝上呢。
钟念月:“管他呢。”
“那这云锦……”
钟念月:“随意寻个地方丢着便是。”
小厮惊愕地望向面前那扇门,只是姑娘年岁渐长,越发不容旁人置噱,他倒也插不上嘴,便只能肉疼地将东西抬进堆放杂物屋子,把锁锁。
要不是已经见过回,钟念月还真要被钟随安吓跳。这人也不知道是怎回事,白日里话说不上几句,夜晚便又惦记着,要做个哄妹妹睡觉好哥哥。
钟念月权当没听见,再翻个身,闭上眼,很快便又迷迷糊糊睡着。
脑中只模糊地想着……嗯,今个儿是不是又遭太子刺激着?
也不知过多久,眼见着钟念月睡得越发熟,钟随安伸手掖掖被角,面色松缓,这才乘着夜色而归。
只是第二日再到国子监去,眼下多点青黑。
于是又觉得妹妹好像并没有为自己忧心样子,便自个儿抿住唇,又不说话。
“哥哥文采斐然,满腹经纶,自然是不忧心。”钟念月这才出声。
钟随安闻声,微微别过脸,忍不住抿唇低低地笑下。
原来是因为这个方才不担忧他。
钟随安很快便肃肃神色,既如此,他万不能叫妹妹失望。
转过身才忍不住嘀咕,这里头放贵重东西,只怕要越来越多……
等钟随安从国子监回来,也听闻太子派人送东西上门事。
这头钱嬷嬷正陪着钟念月玩牌,钟随安便推门进来。
不知从何时起,钟随安到她院子里次数渐渐变得多。
钟随安仍旧不大懂得该如何与妹妹相处,到近前,便也只憋出来硬邦邦句:“太子送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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