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孟公公心下已然笃定,无论年、两年,亦或是更久,陛下待钟姑娘荣宠怕是都不会变更。这般为姑娘心疼上两句,恐怕反倒更合陛下心意。
“是委屈她……”晋朔帝摩挲下袖口。
孟公公闻声,心下
孟公公也觉得疑惑呢:“将军这是作什去?”
晋朔帝放下茶杯,抬眸道:“抓人。”
孟公公惊跳:“抓什……莫不是,莫不是……”先定王府反贼?只是话到嘴边,孟公公没敢说出来。
孟公公转声道:“陛下早知道有人跟上咱们?”
晋朔帝神色平静,反问:“哪次没有呢?”
钟念月也觉得怪。
做皇帝,最忌讳难道不就是生老病死?怎反倒他自己先提起来?
念及晋朔帝待她确实不错……钟念月扭脸笑道:“将药吹凉再端给陛下……”“若是陛下睡不着,也念书给陛下听。”
晋朔帝定定看着钟念月,低声道:“嗯,那你莫要忘。”
钟念月忙反问:“那下回还出京城来玩?”
将药碗接过来,笑道:“姑娘,还是奴婢来吧。奴婢干惯这伺候活儿,姑娘这手娇嫩,还是歇着好。”
晋朔帝转身走在前:“跟上来。”
钟念月冲朱幼怡眨眨眼,这才转身跟上去。
晋朔帝卷起帘子,道:“你今日身子如何?”
“好多。”钟念月应道。
孟公公有些后怕:“此次春猎倒是不大安全。陛下龙体贵重,下次出行,该要再提前月,将方圆百里都围起来,清扫干净才是……”
晋朔帝:“无妨。”
孟公公想想,神色舒缓些,笑道:“不过此次也总算是全姑娘念想,打从清水县后,便直委屈着姑娘……”
换做往日,孟公公未必敢说这样话。
毕竟救驾乃是大功,臣民为君而死,乃是天经地义。如何算得委屈呢?
晋朔帝没好气地笑道:“玩。”
这厢晋朔帝目送着钟念月上马车,那厢朱夫人也由太医和宫人并照顾着离帐子。
随后自然有人上前收拾。
大部队很快启程。
只是钟念月朝外头瞧上眼,见那怀远将军不知何故,带支队伍,转向走另条路。
晋朔帝不自觉地捏下指尖,却是总觉得那处有些空。真是长大……连疼也不喊。
晋朔帝仿佛不经意地道:“念念照顾起这朱家夫人,倒是分外尽心。”
钟念月摇头道:“也没帮上什忙。”
晋朔帝转头看着她,低声道:“不知将来若是朕有日病,念念会不会也如这般在朕床前侍疾?”
孟公公在后头愣,登时心下哭笑不得,暗暗道,陛下好端端怎会连这样醋也要吃?实在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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