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念月也就乖乖地站在他跟前不动,只轻轻呼吸着,任由他慢条斯理地脱下她外裳,而后换上喜服。
就连头发也是他亲自梳。
叫钟念月下想起来
钟念月听他这样说,下升起无穷无尽勇气,她摇头道:“谁会反悔呢?谁会反悔,也不会。选好,便是辈子事。”
晋朔帝笑下,道:“孟胜,取下来。”
“哎!”孟公公应着声,那喜服便落在床榻上。上头有金线织就,瞧着红通通,也金灿灿。
这是孟公公,连同其他宫人、禁卫见过最别开生面出昏礼。
新郎新娘不必避讳。
孟公公在后头禁不住长舒口气,眉眼也跟着弯弯。
“来人!先伺候着姑娘,换身衣裳。”孟公公拉长调子道。
晋朔帝却是托住怀中钟念月,蓦地道:“又何须旁人?”
孟公公下想起来,跟前这位可没少给姑娘系带子,扣扣子,时不时地还得给理理领子。
论起伺候姑娘经验,这位主儿也累积下来不少。
原先朕令礼部择期,礼部拢共选三个日子呈上来。第个挨得太近,便弃用。第三个离得最长,可供礼部花耗心力与时间,尽心筹备立后大典。这中间那个,便是今日。”
钟念月虽然隐约猜到,但从晋朔帝口中说出来,到底是不样。
她不禁回头去看他。
二人目光相接,便又听得晋朔帝淡声道:“念念,立后大典过程漫长且繁琐,天不亮便要起身。你兴许不会喜欢。朕便想着,那日行是帝后大婚之礼。而今日,却只想同念念行夫妻之礼。”
钟念月呆呆。
就如曾经钟念月中毒,晋朔帝衣不解带地守在她身旁样。
今个儿晋朔帝也没有假手他人。
他修长指节搭住她衣襟,此时目光并不叫人家觉得灼热难耐,相反,还有些说不出从容君子意味。
叫人如在夏日里吃牙冰凉瓜。
清甜舒服。
孟公公闭嘴,便只转过身领路在前。
不多时,他们便来到内院。
晋朔帝抱着钟念月径直走进正中间那大开着门屋子。
可见屏风上悬挂两件喜服。
钟念月仰头瞧,还不等她打量清楚呢,便只听得晋朔帝低声道:“念念此时后悔,也来不及。”
“今日且随性些,无宾客,无繁琐之礼,不必夜间起身,不必另加粉饰……高兴时便饮酒、吃美食,于青山绿水间拜这天地……”晋朔帝问,“念念以为如何?”
钟念月轻轻眨下眼,然后下撞进他怀里。
她勾住他腰,低声道:“好!”
她道:“以为是极好!”
她轻声道:“爱此地山水,……也爱山水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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