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哭啼啼、结结巴巴地不知道唤多少声“夫君”,再醒来已经是第二日下午。
外间有鸟鸣声。
她呆呆地听会儿,扭脸,便被晋朔帝轻轻掐把。
晋朔帝只着宽松外衫,倚坐在床头,长发未束,倒有分难得落拓潇洒气。
他低声问:“念念
他说罢,将她整个剥开。
就好似将朵盛放花,轻轻拆开来。
就在钟念月以为自己要被狠狠撞向池壁时候,晋朔帝却又温柔且稳当地托住她腰背,将她捞回去。
如此来回反复。
池中水晃荡得愈加厉害。
钟念月心道。
她探出手去。
甫按上晋朔帝胸膛,便被反扣在水中。
晋朔帝架住她腰。水波荡漾浮动。
她骑坐在晋朔帝身上,软绵绵地倚住,咬下晋朔帝下巴和喉结。
随后方才抬手,自个儿脱衣裳。
钟念月这才禁不住,又悄悄地扭头探过去。
她瞧着晋朔帝将手搭在衣带处,轻轻抽,衣衫便解开来。而后往里头,件件,都剥去。
她瞧着他缓缓走到池子里。
喜服时候样,眼下也是仔仔细细地抽开每处绳结,解开扣子,再取下她身上配饰,连同发髻间钗环。
钟念月手脚都有些软。
好似被跟前人,亲手寸寸丈量过般。
过去晋朔帝为她穿过衣裳,但从来不会为她穿贴身衣裳。
到底男女有别,便都是由宫人来伺候。
哎。
比洛娘讲话本子还要有意思多。
后头事钟念月都不大记得。
她乘溪漂流而下,本就激动得耗不少劲儿,更不提后来。
禁欲已久晋朔帝,便好似方才出闸猛兽。
她只听得晋朔帝低声缓缓道来:“念念可还记得上回从太后那里拿方子?”
钟念月:?
那就不必提!
晋朔帝掐住她腰,素来平稳淡薄嗓音,终于染上些许喑哑,与暗藏情欲。
他道:“这方子无甚大用。制成膏体,滑腻香软。用在别处,倒是极好。”
水才堪堪没过他大腿。
晋朔帝屈身与她并肩而坐。
她只消微微侧过目光,便能瞧见他腰腹线条。
透着强势成年男性荷尔蒙味道。
便只摸下且试试。
今个儿倒成头回。
转眼,便剥得入目皆是冰肌玉骨、凝脂滑肤。
晋朔帝顿顿,目光凝在钟念月身上。
钟念月也不管那多,登时扑腾声就下水。
晋朔帝在后头哭笑不得地唤声:“念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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