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记忆永远无法被自欺欺人
幻觉彻底覆盖。
——只要少
个人就行
。
再少个人，就不必挣扎在现实和幻觉夹缝里，就能让切都恢复正常。
……
宋淮民隐约明白庄迭意思，皱紧眉：“所以，船上不能重新出现百四十九个人。旦超过这个人数，船长就会……”
宋淮民愣下：“因为……船长数不明白数？”
庄迭点点头，他郑重地打个标准响指，遗憾地依然没能看到火星飘出来：“就是这样。”
船长盛情邀请外面人来潜艇里做客，其实正是为补充船员数目。
所以每次宴会之后，艇内人数都会回升——沉浸在幻觉中客人最终弄丢自己身份，永远留在这里，成为补充进来新船员。
而在失去理智船长看来，这种回升很正常，只不过是在航行途中，“有许多船员回到这里”。
迭点点头：“在日志里，这艘潜艇上人数忽然开始回升节点，就是九十九个人。”
“船长在这时候还保持着清醒，也就是说，
们基本可以确定这时候存活人数是真实——在九月三十号那天，这艘潜艇上还有九十九个人存活。”
这种真实所留下影响其实很显著。庄迭翻到船员花名册，在这片梦域中，船上常驻船员数目永远都在99个，不会多也不会少。
而不存在“9月31日”，人数开始回升，变成105人。
人数回升契机是“们在办宴会”。
话说到半，D2已经从短暂眩晕里苏醒过来。
他后脑被砸
但这种回升是有极限。
旦艇上人数回到149人，船长就会想起自己最初日志——因为这场毁灭性灾难，他从那天开始记录艇内人数，明明清楚地记得船上人数不可能再有149个人。
所以他才会遍又遍地数个不停，并且在记录艇内人数时画个问号。
这种错乱引起频繁记忆闪回，不断提醒着他个格外残酷答案：这切只是幻觉而并非现实。
船长永远无法再在日志上重新写下“149”这个数字。他看着船员死亡，亲手将船员尸体扔进深海，被徘徊在潜艇外鱼群分食。
接下来日期更加诡异，最后索性直接消失，而人数偶尔有少量波动，但总体始终在上升。
日志上内容进入某种短暂稳定状态，如果不看那些越来越凌乱颠三倒四笔迹，似乎所有人都进入同场令人无比放松和愉悦幻觉。
这种状态直持续到某天——在那天，船长发现桩无法被忽略异常。
“日志倒数第二篇，艇内人数是个问号。”
庄迭问：“为什
会是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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