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溯哑然，摇
摇头：“不是
句话。”
事实上，从和大胡子炮手
第句对话开始，凌溯就开始利用语言和行为在对方潜意识里布置暗示。
到最后，大胡子已经在对话中彻底失去主动权，完全被他引导着被迫想起当初事。真相和幻觉出现对冲，认知自然也无可避免地开始发生动摇。
“别忘，老宋。”凌溯抬手敲下太阳穴，“这是场由认知决定梦。”
凌溯说道：“你觉得自己会看到什
，你看到就是什。”
“别听他！他是个骗子，
们必须留在这儿！”
大胡子炮手愤怒地挥舞双拳，拼命反驳阻止。
他绝望地发现，自己往日对船员威慑力竟然随着这些武器报废瞬间消失，谁也不会因为他徒劳怒吼停下脚步。
那些船员脚步变得轻快急促，再没有人顾得上招待什客人，小跑着熟练地穿梭在潜艇各个内舱过道间。
他们不再是厨师、侍者、宴会服务人员，在看到这封手令时候，他们其实就已经想起自己身份。
脑袋呢？”
宋淮民清下嗓子，低声提醒凌溯：“差不多就得……”
“不要紧。”凌溯笑笑，不以为然道，“他们枪都是坏，早就彻底变成废铁。”
他这句话没有特意压低音量，其他船员也能清楚地听得见。
大胡子愣下，慌忙低头查看，脸色瞬间变。
在彻底让对方陷入
个穿着燕尾服欧洲绅士愤怒地拦住跑过身边侍者，大声抱怨着自己没有得到应有待遇，被那个身材瘦小船员灵活地躲开，杯酒扣在脑袋上。
船员们大声哄笑起来，有人唱起家乡歌。
凌溯没再理会那些瘫坐在地上人——他们已经没有能力改变任何事，这艘潜艇在瞬间复活过来，火力十足地准备着返航。
宋淮民快步跟着操舵手走向前舱，他扯住凌溯，低声问道：“你是怎变……你真会魔术？”
他可看得清清楚楚，那些人手里明明拿都是真家伙，却因为凌溯句话就变成锈得不能再用铁疙瘩。
他明明早上还用这支枪去丛林中打猎——可现在，这支枪竟然已经锈得完全看不清模样，枪管彻底堵死，变成根彻底不能用废铁棍！
大胡子把扔下手里废枪，他疯狂抢过其他人武器查看，却无例外都变得锈迹斑斑，早已无法使用。
大胡子面无血色，惊恐地盯住凌溯：“魔鬼，你真是魔鬼，魔鬼终于来……”
“不是魔鬼，只是替船长来送他手令，带你们起回家。”
凌溯转向其他船员，拍两下手：“好，小伙子们，都去干自己那摊活儿吧，们剩下时间可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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