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人都不会充分利用这两张房卡,因为离开旅店那部分意识未必还会回来,而被迫留下那部分又想尽办法试图出去,总有方最后能占上风。
至于424号房住户,则是两部分意识势均力敌,谁也不肯承认谁,但却又都无法彻底赢过对方。
差不多过上几天,当事人个性就会在梦中毫无预兆地转变次,将自己和身边人都折磨得精疲力尽。
“这倒不完全是旅店原因。”
光头咨询师接话道:“即使没有这场梦、不剥离意识,这类人格自意识和印象也会经常变换,还是及时接受治疗好些。”
庄迭重新调整立体模型,确认过人数和新线路,又标注出木偶上轮完整行动轨迹。
吴理来回看半天。
他实在不知道能去给哪边添麻烦,孤独地抱着膝盖,重新换个喜欢墙角。
……
通讯频道内,刚刚逃过劫群人同样半点帮不上忙,正苦中作乐地闲聊。
果木偶是那种会因为找不到东西而大发雷霆、失控地把所有地方全翻遍性格,时间拖延得过长,反而会触发原本没有必要危机。
……
听凌溯解释,吴理心情忽然有点复杂。
“这说。”
他忍不住联想:“宿舍里那些不论怎都找不到,回头发现就在桌面上东西……”
“们也是这样建议。”那个负责人苦笑道,“但当事人只有半同意,另半很难说服,还对们很有敌意……”
到这种地步,也没有人再盘算着藏私。他们已经利用这个时间交换情报,整理出旅店中
“们就是来找424号房那个吵架麻花。”
个侦探事务所负责人叹口气:“希望这场梦结束后,们不会也吵成麻花。”
他们显然同样听见昨晚那场争吵,也眼睁睁看着自己目标打成团离开旅店:“按照你们分类,当事人应该算是边缘性人格……他已经不是第次来这场梦。”
和大多数当事人情况不同,424号房住户并不固定,在现实中生活状态也并没有多少改善。
旅店会给每个新房客提供两张房卡,如果还有房间里还有旧住户话,就会把当天次性用品也拜托对方起带上去。
“没事不要大扫除。”凌溯接话,“如果听见抽屉和衣柜里有异常响动,可能是有人在极限逃生。”
吴理下意识点头:“哦哦,好。”
他已经答应两声,正准备记下来,才忽然意识到这个人是在随口驴自己:“……”
另边,凌溯已经将自己和庄迭送话器重新打开。
他同庄迭打个手势,原本轻松神色也恢复严肃,走到墙边,继续监视起木偶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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