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凌溯看
眼庄迭，“
前途挺明确。”
他说完这句没头没尾话，笑笑道：“就是这
回事。老宋，帮跟他们说声……”
“让回？”
宋淮民愣：“就算回绝，也得你亲自去啊。”
他说得确有道理——心理协会和凌溯之间事，宋淮民既不解、也很难在中间说上什话，贸然搅和进来，反而可能会影响特殊事件处理小队和对方合作关系。
“不用吧？”凌溯哑然，“不从事相关工作，又不需要合格证明。”
宋淮民皱眉道：“你还真打算直在这儿待着？再不回去？”
凌溯揉揉脖颈，忽然叹口气，抬起头道：“老宋。”
宋淮民：“……”
“停。”宋淮民打断他，“不用装可怜，你要问意见，就是嘴上嫌弃你，其实比谁都希望你留下。”
庄迭仔细想遍：“饿。”
宋淮民：“……”
“老宋，这次辛苦你。”凌溯适时冒出来，把庄迭从他眼皮底下偷走，“你去休息，队里事先盯天……”
“省省吧。”宋淮民毫不留情打断，“你盯天，惹出乱子够处理三天。”
“又不是点都没睡。反正现在也是半夜，回去补几个小时觉就行……你能不能别老绕着庄迭打转？！”
凌溯准备离开脚步停在原地，抬手揉揉自己头发，没出声。
宋淮民看着他，不自觉皱起眉。
十分罕见和反常，宋淮民似乎从这个仿佛什时候都漫不经心、好像永远都能把欠揍刷到满格家伙身上，察觉到点格外隐蔽烦躁。
凌溯把这种烦躁掩饰得很好。
他只是动不动地站着，那
凌溯要说话被强行打断，咳嗽声，扯扯嘴角。
宋淮民掰着手指头，继续往下说：“虽然你这个队长完全没有正行，除任务什都不管，到处惹事要收拾残局，上梁不正下梁歪每天给带坏队员……”
“……”凌溯有点遗憾：“老宋，不能让先感动几秒钟吗？”
宋淮民当然没安这个好心，意犹未尽地数落通，才终于刹住话头。
他扫凌溯眼，沉默半晌，才又忽然道：“你也有你前途吧？”
宋淮民眼看着这个人搞小动作，把拍掉凌溯手：“既然你们两个都没事，就让庄迭好好休息……你待会儿收拾收拾，跟出去趟。”
说到后半句，副队长语气听起来忽然和平时不大样。
凌溯微怔，轻轻扬下眉：“有事？”
“谁知道你又招惹什事？”
宋淮民瞪他眼：“心理协会那边人，半个小时前通知。说是想让你再回去测遍那个什模型，这次是新……跟以前不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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