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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绚烂
烟花。
“
只要见不到你就想去找你。”庄迭说，“立刻就想去，秒也不想等。”
他知道或许会有更稳妥、更周全办法，但更稳妥和周全，也就意味着凌溯要被扔在什
黑漆漆地方——或许是更危险或者更麻烦环境里。
为
个稳妥计划，凌溯需要再个人多坚持几十分钟、几十个小时、几十天甚至几十年。
或者几十场无比漫长梦。
庄迭有点讶异，从他怀里探出点脑袋。
“你可以跟任何你想打架人打架。”
凌溯迎着他视线，本正经保证：“跟着去收拾现场，绝对不会留下个证人。”
凌溯边说，边仔细检查着庄迭身体——他竟然忽略这点，或者说庄迭已经有能力暂时隐蔽起曾经遇到攻击，这些始终活跃在庄迭意识深处电流，竟然直都没有引起他注意。
“队长。”庄迭像是忽然理解他意思，蹙紧眉，翻个身握住凌溯手，“这不是你问题。”
后处伤口，在恢复光洁平整掌心落下最后个吻，才总算稍微满意，松口气抬起头。
“之前没有这种情况，说明是在那颗梦茧里。”
凌溯说道：“不知道这件事，说明多半和有关。”
“三年前被送来抢救时候？”
凌溯很快就猜出大略始末，拢着小卷毛后脑勺下下地揉着，轻声问：“急着想找到，就去跟初代茧程序打架？”
知道这件事，就无论如何都不
凌溯停下动作，摸摸庄迭颈间道红痕，让它在意识与意识触碰中瞬间痊愈。
他盘起腿坐着，低头碰碰庄迭鼻尖：“怎不是？”
“你在因为没保护好自责。”
庄迭看着他眼睛：“也样。知道，这就是‘感情’这件事带来运算逻辑上质改变。”
程序算不出这个，人工智能算不出这个，因为感情运算模式和切可以用代码来模拟逻辑都不同。
这种事无疑不可能瞒过去，毕竟只要去问当时还在场严博士和催眠师，也能得到十分明确甚至更加详细答案。
庄迭在“潜入那两个人梦域、把那段记忆偷走”和“实话实说承认错误”之间抉择几秒，还是放弃那个更加冒险做法：“……嗯。”
他闷闷不乐地团成团，往凌溯怀里拱进去。
看着忽然变成鸵鸟、试图把脑袋藏进自己怀里小卷毛，凌溯有点哑然，低头亲亲庄迭露在外面白皙耳廓，用个电火花时间就又把那里变得通红。
“这个和五岁小朋友不样，小庄老师。”凌溯给他科普，“这件事问题不在‘擅自出去跟别人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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