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冒出
个念头，或许是因为实在太过放松，就这
下意识说出来：“离开之前，
想在你们这里养
段时间
伤，顺便应聘下幼儿园教师，帮你起教那些小朋友……”
小卷毛看着他，瞪圆眼睛忽然坐直。
“怎？”零号有点好奇，“你看到轨迹里，都没有提出过这个申请吗？”
小卷毛没有开口，只是飞快摇头。
他像是随时警惕着对方会改主意，当即从椅子上跳下来，迅速拉过虚拟屏幕运指如飞地操作会儿：“队长，你枪法好吗？”
小卷毛把表格塞进他手里，还在本正经地咬着字：“多申请几个，不浪费就可以，反正最后也是交给批……”
零号猜到他是在模仿什人，忍不住好奇地研究会儿是谁这幼稚兮兮地装酷，却还是没什头绪，只好道声谢接过来。
“因为们还不熟，所以开始，们只能在客厅见面。”
小卷毛已经向茧申请张办公桌和两把转椅，他倒坐着趴在椅背上，看着零号填表格：“等熟点，你就可以邀请去你办公室……再熟点，就可以去拜访你房间。”
零号笔尖在纸面上顿顿，慢慢地又写下几个字。
已经有这种感觉。”
“真？就知道先装门和窗户没错。”
那双漂亮眼睛倏地亮起来：“这儿看起来像是家吧？”
零号毫不犹豫地认真点点头。
“因为们还不是特别熟，所以你回家时候，不定每次都能见到。”
“还说得过去。”零号点下头，他已经解“手工课”课程安排，“你怎样？”
“不会。擅长
他放下笔，侧过身看着正坐在自己身旁小卷毛，忍不住伸出手轻轻揉两下：“们是不是很快就会熟悉起来？”
“那可不定，把这段记忆暂时抽出来做成茧，查看不。”
小卷毛囫囵摇头，却又像是已经飞快看答案、迅速把作业本翻回来假装什事都没发生小朋友，明亮光芒已经从眼底藏不住地高高兴兴淌出来。
零号也不由自主地被他感染，抬起嘴角轻轻笑下。
“们会非常非常熟悉。”零号摸摸那些柔软卷发。
年轻幼儿园老师噼里啪啦敲着键盘，也不知道都在编写些什奇特程序：“家里有两间卧室、两间用来写教案和报告办公室，还有个共用客厅……”
他停下话头，递给零号张空白表格。
零号看向那张表：“是用来写什？”
“物品申请表，看看缺不缺什东西，都写在表上。”
不知为什，说这句话时候小卷毛忽然坐直，那脑袋小羊毛卷倒是非常神气地支棱起来翘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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