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
零号抬起手里
枪，低头吹散
枪口淡淡青烟。
虽然暂时还没办法像小卷毛助教那样，清晰明确地分辨这些和环境融为
体意识，但他依然能察觉到，有十几道“视线”迅速转过来。
零号准确地找到那些视线盲区，不着痕迹侧过身，同年轻助教眨下眼睛。
小卷毛就知道队长定超级厉害，迎上对方递过来眼神，立刻心领神会地抿起嘴角，假装低头背手站到边。
零号在片安静里站会儿。
这个时候意识体会格外活泼，整天上蹿下跳，没有老师愿意带，到目前为止还只有脾气最好小卷毛助教临时负责。
“不要闹。”
小卷毛助教拍两下手：“这是新来老师，你们要叫他队长。”
他边说，边分神取出棒球棍，将两块高速旋转着飞过来碎片抡回去。
“都把衣服整理好，不要追着野猪跑，把长矛都放回去，会儿要睡午觉。”
锋利齿刃高速旋转出残影，伴随着震耳欲聋嗡鸣声，电光石火间就把劈面砸过来巨型钢铁残骸尽数切割开。
零号花点时间，才辨认出那似乎是架刚被掰碎高达。
漫天烟尘里，小卷毛单臂架着足有人高电锯，回头看他：“队长？”
“……”零号点点头，沉稳地收起配枪。
零号在给未来自己信上补完第三条。
他垂着视线，漫不经心地掂两下那柄枪，忽然看也不看抬手便射。
不断有意识体被毫不留情地揪出来，垂头丧气整理好衣服，在小卷毛助教身后站好。
零号口气打空弹夹，看着最后个骑着芦花鸡意识体蔫巴巴地飘出来。
零号拎着枪，下下不紧不慢地拨着空扳机，轻轻偏下头。
他声音轻飘飘：“助教说不要闹，耳朵聋吗？”
年轻助教抬起只手，搭着凉棚往远处看看：“也不要追着别小朋友跑……”
架直升机在半空忽然炸成烟花。
直升机残骸冒着黑烟直飞过来，小卷毛正在教育两个打架意识体，察觉到时已经来不及，正要就地翻滚闪避，身后零号已经抬手举枪。
残骸核心被子弹精准击中，“砰”地声，在半空中变成只惊恐拍打着翅膀乱飞、四处掉毛芦花鸡。
乱糟糟场景陡然安静瞬。
旦有危险，定要立刻超级果断地凌厉出手，不然就有极大可能性失去切耍酷机会。【三个重点星号】
……
在小卷毛助教引导、示范和介绍下，零号对他目前工作内容有初步解。
这片看不出任何形状废墟，确是他们教学场地。
刚才捉弄他们，就是正在念幼儿园中班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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