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除父亲,还有个人也有可能……”荆酒酒扒拉着记忆。
“谁?”
荆酒酒说:“他是邻居。
他早就知道是鬼!
可他却不怕!
荆酒酒还在为自己尊严发愁时候,白遇淮问:“你知道那些东西是谁放进去吗?”
荆酒酒思绪戛然而止,不由顺着白遇淮问题往下想想。但随后他就茫然地道:“小时候,父亲很喜欢将东西都收起来。说是要等以后留作回忆。”
“荆廷华?”
白遇淮问:“你去过你古堡右边那栋副建筑吗?”
荆酒酒愣下。
他只问这个?
“没有。”左边那栋,他都还是跟着白遇淮他们才进去。那些地方,他都会觉得很不舒服,所以不愿意去玩儿。
白遇淮语气还是平淡:“在里面发现很多你东西。……你从小到大画,你照片,你穿过衣服……”
缕发丝紧贴住他面颊,勾勒得面容越发可怜巴巴。
荆酒酒心道,可是鬼。
不如吓唬他,说要吃他?先发制人!
这样他就不会问为什跟着他?
短短会儿功夫,荆酒酒已经在脑子里想完,会儿是先咬胳膊好,还是先咬脖子好……
小生。
白遇淮对这种东西向来关注不多,扫眼就挪开目光。
白遇淮抬手擦着头发,轻轻出声:“荆酒酒。”
荆酒酒吓得打个哆嗦。
他僵硬地转过头,就见白遇淮正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不是。”荆酒酒心道,他果然全都知道。那他之前到底看不看得见?荆酒酒嘀咕几句,就又道:“还有个父亲呀。他叫郁然。”
这个名字,白遇淮也听过。
早在大概三十多年前,郁家是赫赫有名。他们祖上据说是什朝代大官,后来战乱时出国,等再回来时,带大笔财富,捐给国家。
只是后面,郁家慢慢就没什消息。
郁然……好像是郁家独子吧。
荆酒酒怔在那里。
那里面有他东西?白遇淮还看见?那他岂不是也知道……
荆酒酒:“是鬼。”
白遇淮:“嗯。”
嗯?嗯嗯嗯?这就完?荆酒酒头痛地扒拉下头发。
白遇淮:“荆酒酒,过来,有话和你说。”
荆酒酒个飞扑上去,还没等咬脖子,白遇淮就抬手把将他扣紧。
……怎这爱让人抱?
白遇淮心想着,手里毛巾落地。
荆酒酒被扣得动也动不得:???
荆酒酒心虚地从人家沙发上滑下去。
他怎又看得见?
那他岂不是就知道跟着他回家?
他是不是马上要去找个大师捉?
荆酒酒站直立在沙发旁,活像是犯错小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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