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廷华眉心跳跳,忍忍怒气,继续道:“只是不想死,才忍痛割舍你……”
“要怪,只能怪荆家祖上,为何从战乱中,请这个玩意儿回来。”荆廷华冷冷嗤笑声,“偏巧,那时还有个道士,口口声声要助荆家祖上,供奉神灵,从此可改命走运……这供,就是数年,到这代,早就没回头路。生和死,只能选道走。”
荆酒酒依旧垂着眼眸,动也不动,
“所以,将你从古堡带出来人,是这位白先生。而不是周大师,周大师只是你们用来忽悠个幌子……”
他说:“酒酒长大。哪怕,昔日玩伴将你遗忘也没有关系。酒酒交到更多更厉害朋友。连赫赫有名归云门天师,都愿为酒酒驱使……”
荆酒酒垂下眼眸,没有应声。
曲易道长听完,却不由火大。荆廷华这番话,不正是不打自招,承认他们利用荆酒酒做什吗?
“所以,才总说,你确是最出色孩子,也是最喜欢孩子。”
庭大师怒声道:“他意思是,曲易道长,拿他祭邪神!”
“你哪里来脸,质问归云门?质问老衲?!”庭大师怒瞪着曲易道长。
曲易道长眉头拧紧,不说话。
他哪里会想到,荆酒酒身边有庭和归云门人护持,手里甚至还有邪神像!
在他想象中,荆酒酒应该是仓皇失措,过得极为凄惨,拿必中!
吗?”荆酒酒说着,众人只听得“咚”声轻响。
尊神像,被放在圆桌上。
刚才荆酒酒已经先解开红线,将古堡邪神和四面佛分开。
古堡邪神才刚喘口气,就发现自己被包围。
邪神:“……”
白遇淮抬眸,正要打断荆廷华。
荆廷华接着道:“可是,有什办法呢?荆家每代生下长子,都要献给家中供奉神灵。否则荆家就会家破人亡。”
络腮胡听得火大。
看着那“厉鬼”模样,便可以设想出他生前该是多出彩模样。
“谁叫你要供奉邪神?可不是活该家破人亡吗?”
“道长……”
“还请道长先给出个解释。”
“还有这位荆先生,与你之间究竟达成什合作?”
周围质问声接连而来,听得曲易道长心生恼怒。
此时荆廷华轻叹口气,看眼那周大师,再看眼白遇淮:“酒酒。”
“这东西……是邪神?”络腮胡失声。
曲易道长心头重重跳:“怎会在你手里?”
连荆廷华目光都是凌。这东西直在荆酒酒这里?
荆酒酒轻飘飘地道:“供品跑,它当然要追。”
“什意思?”络腮胡左看右看,勉强捋出点逻辑,“你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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