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间。
鉴往镜定格在个画面上。
那正是先前浊无画那幅画上内容。
画面抖。
双手将幅画缓缓平铺在桌案上。
白遇淮眼眸深沉,洞中突然亮起道光,那光晃人眼睛晃得厉害。庭分神看:“这是……地府里鉴往镜?”
镜子上波光流转,缓缓映出道身影。
而就在这时候,荆酒酒咂咂嘴:“……浊无还会做手工?”
白遇淮怔。
庭也是怔。
都说天道无情,但也堪堪与浊无并肩罢。
如果记忆相融之后,白先生就变成浊无。
那小友又该怎办?
庭忍不住出声:“……浊无这般手笔,实在叫这个老东西看,都觉得胆寒。”
白遇淮目光缓缓落到荆酒酒身上。
荆酒酒望着无数神骸:“这多……他要每具都用丝线串起来,还要在上面刻字……还要紧赶慢赶,吭哧吭哧,刻也不敢停歇。仿佛日夜赶工老手艺人。”
哪里恐怖啦?
庭:“…………”
脑子里有画面。
倒是真……不太……可怕啊。
荆酒酒打从进来这里,就没有再开口。
白遇淮根本不在乎庭如何看他。
他在乎只有荆酒酒。
酒酒觉得浊无不是个好东西。
可就是浊无,浊无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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