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归产子刀」。她忆起多年前那个老店主在告诉她名称时,同时做说明。
据说以前有位母亲被领主残酷地杀掉刚生下婴儿,这把刀是母亲拿来复仇用。母亲为用心谨慎地接近领主,花很长时间成为他情妇,将刀藏在自己身
比布利欧家族会所需资质就只有项,那就是深爱着名为祸具超越者。
当然,自己也深爱着。不管是他,还是将她从切拯救出来、带给她勇气那东西。要是没有那个,自己早就死。还是个行尸走肉。因此她毫不犹豫地献上复活自己。
被当作证据收押那样东西,他帮她偷回来。因为杀人就马上被捕,所以她在那里初次体验到其诅咒,但她丝毫不感到忌讳或厌恶。只要想成是赐予她勇气谢礼,就不算什——因此她如今也继续体会着那份诅咒。
「留下俘虏个人,快乐地跑去运动会,会不会太小看点啊?真无能。」
那个十字架型、纯粹内藏式短刀,侥幸瞒过敌人眼睛。
骚闹,现在家里应该没半个人吧。
没错,昨晚。像是吵闹地吃晚饭声音、饭后茶时间声音,全都传到这间监禁房来。那是混杂着好几个人声音。无意义交谈、乱无章法会话。
非常地家庭式、令她内心某处隐隐作痛、至今未曾听过声音——
久留里这时停止思考。家庭。家人。对自己而言,家人只剩下那里。
「主父……」
面为被反绑在身后手痛楚而皱眉,久留里挪动下半身,微微抬起腰。呼~地深呼吸之后——也就是做好忍受痛楚准备之后
「『回归产子刀』……!」
瞬间,不协调感贯穿身体。能体验异物从自己体内冒出这种感觉人,应该不多吧?嘎吱嘎吱、缓缓拖出、阵阵抽搐,与自己体内肌肉演奏着合声,刀刃从大腿背后探头。咬紧牙关忍受身体被切割开痛苦、脑髓被扔进搅拌机不快。
「嘎…啊…哈……咕…啊啊!」
然后——从肉里脱落刀刃,咚地声刺进榻榻米。没流半滴血。确认那把弯成〈字短刀,久留里为痛苦离去松口气,缓和脸上表情。
首先想起来,是在少年感化院出口等待她男人。为无依无靠自己提供新居处男人。
老实说——她迷上他。
他妻子……般女性,她也不讨厌。虽然确实是个怪人,但却以温柔眼神迎接自己。与将自己丢下山崖亲生母亲相差甚远……母亲。
必须去见他们才行。有什有种隐约不安,和呕吐感同盘据在脑中,但她刻意加以忽视。必须去见他们,就只是必须去见他们。
因为自己是家族会员,是他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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