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从昨天起不会被诅咒春亮就成她持有者。虽然自己头次得到自由,但突然面对这种状况还真不知道怎使用那个自由呢……)
可以这解释。但话说回来,又没有确切证据可以证明那是她刻意恶作剧,就算有证据,但又基于春亮要求跟她做朋友,就不能够对她生气、吵架呢——
“唔——……”
只能反复烦恼同样问题,感觉好闷喔。
此叶把手伸进水已经注入半浴缸,然后不断搅动。但这样也无法消除内心压力。算,洗完澡就马上睡觉,接下来事情等明天再说吧。没错,只是像这样烦恼也无济于事。反而把心情放轻松,或许会想到什不错方法呢。好好地泡个澡,不要再穿这绑得很紧日式内裤(只觉得今天早上自己怪怪),改换平常穿内裤。最近早上比较冷,再多盖条毛毯让自己睡得暖暖——
口气。
她心里想当然是黑绘事情。自己很想相信她。虽然想相信她——但还是有种格格不入感觉。日式丁字裤、仿佛算准时间似地跌倒,还被他看到。胸部按摩。而且他仿佛算准时间似地出现,这也刚好被他看见。
“如果不是巧合……那,果真是那孩子刻意安排恶作剧吗……?”
若真是那样,就不知道她意图为何。过去也深思过好几次,觉得自己应该没有惹她讨厌。何况双方并没有深交到会惹她讨厌。既然这样,为什要如此恶作剧——
这时候此叶突然发现到件事。恶作剧,正如字面上意思(注:日文恶作剧汉字为“恶戏”),是恶意游戏。也就是玩耍。那个单字让她联想到个可能性。
(啊,话说回来,还没把备用毛毯拿给那孩子呢……去看她状况,也顺便把毛毯拿给她吧。要是她感冒话也麻烦呢。)
因此此叶先关掉热水,到房间壁橱找毛毯。她记得还有条尺寸略小,和自己想要用不同毛毯。
“嗯~这对娇小孩子来说应该是刚好吧……只希望她还没睡。”
于是她拿着那条毛毯走出房间。站在露天外廊,她面冷得缩着身子,面轻敲在隔壁黑绘房间。她揉揉脸颊,为让脸上能自然露出微笑,然后等对方开门。但是没有回应,于是又“叩
(她并不知道“游戏规则”……?)
此叶回想起她聊自己过去所待过场所时,当时那心平气和声音。
因此心想,或许真是那样呢。
只要回顾过去自己就能轻易看出来。在来到这个家前,们都是为诅咒某人存在。实在没有余裕对游戏感兴趣。加上她是人偶——说起来她不是“玩耍存在”,而是
“被人玩耍存在”。因此就如她那个时候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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