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夏迳自拿起茶壶往自己茶杯倒茶,边摇动轻柔头发边歪过脑袋。看来这件事他打算装蒜到底。
此叶脑海里浮出无数对应方法,从同样问题再问次,到扣住喉头用他声带威胁他等等,但毕竟今天目前为止发生太多事情,精神和肉体都已疲惫到极限。不该忘记事,和不想忘记事。自己犯下罪过、接下来该前进未来,和他嘴唇触感。真想把其他麻烦事全撇在边,钻
「此叶也回来……只是想说必须快点疗养好伤口,回到平常生活才行。果然还是平凡日常生活最好嘛。对对,期中考也快到,接下来得用功读书才行。你们最好也早点开始读书喔~」
总觉得此叶她们都在担心自己,春亮露出敷衍苦笑这说道。
然后,就此离开起居室。
春亮踩着有些摇摇晃晃步伐走出起居室。最后说话也有点像在逃避现实,看似若无其事,但其实受到相当大打击吧——此叶心想。
「——那……」
尔会像个小孩子样。捉摸不定感觉。仿佛视线只要稍微离开下就会轻飘飘飞走般,犹如蒲公英绒毛自由自在感。
对。没错。果然。眼前这个存在果然是——
「……」
不知该如何是好地真切体会到这项事实后,这大概成某种导火线吧。
忽然之间,难以言喻疲惫压向背部。虚脱夺走他所有活力和语语。春亮感觉到什也不想做空虚心情,和随便怎样都好自,bao自弃心情,包覆住自己。
此叶放下茶杯。虽不是有意配合她这个动作,但瞬间,餐桌上所有动作戛然停止。菲雅、锥霞和黑绘,甚至连虎彻也望向同个方向。
此叶眯起双眼,瞪向崩夏——虽然不敢置信,但似乎真是他。基本上,他可以说是将自己带回来这个家恩人,但事情发展至此,她真想将对方恩情忘得干二净。很长段时间都不回家,回来就变成女人——她怎可能对制造出这种可笑状况烫手山芋怀有敬意。
无论如何,现在话,他可能愿意告诉她们在亲生儿子面前不好启齿事情。她单刀直入地问:
「那,你为什变成现在这样?不介意再详细点告诉们吧?」
「都说,这是改变形象嘛~」
他缓缓伸直膝盖,从坐垫上起身。
「吃饱。抱歉,饭后收拾……可以麻烦你们吗……总觉得好累,想快点回房间睡觉。」
「那当然是没问题……」
此叶朝他投来担忧目光,他走过她身旁,准备走出起居室。菲雅纳闷脸庞、黑绘茫然脸庞、锥霞肃穆脸庞、虎彻漠不关心脸庞——
唯独不去看疑似是父亲某人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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