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杳配合：“对。”
事实上，离开这个圈子三年之后，钟杳已经不大能跟得上现在
潮流，也并不是很能理解“小鲜肉”这个词真正含义。
根据公司高层说法，大概就是“好看”、“身材好”、“人设可爱”又“疯狂吸粉”。
就像是今天喊着“江湖救急”，跳上他车，又说要请他吃烧烤……那个小家伙？
钟杳仔细思索
遍，能联想到最接近也就是那道身影，仔细想
会议室里，公司高层句句语重心长。
“现在正紧着捧几个新人，资源实在不多，人手也不太够——圈子已经和以前不样，从影视歌三栖变成流量模式，得全面开花……”
钟杳神色平淡，闲散靠在沙发里，听着对方关于娱乐圈现状科普演讲。
当初绯闻虽然已经澄清，却依然极大地影响他形象和路线。按照那时候营销手段，要让局面彻底沉淀，至少要到两年时间。
出国学习是他自己选，只不过顺势配合公司决策。现在回来面临情况，他其实早有所预料，倒也不怎
觉得惊讶。
娱乐还不如现在红火，能拿到资源不多，要分给几个捧起来新人，就已经捉襟见肘。
公司高层和钟杳长谈次，约定三年后定力捧钟杳，皆大欢喜地安排他出国学习修整，还作势全包他在海外读书支出和学费。
——因为这件事，灿星还被媒体大肆表扬番照顾厚待艺人，在钟杳粉丝群里也立下颇好名声。
林竹等不住电梯，矫健地路冲上五楼。
钟杳十八岁出道，二十岁进灿星，和公司合同签十年，到现在还有年到期。
娱乐圈是最喜新厌旧地方。
离开时间太久，再回来已经几乎没什粉丝基础。流量模式虽然浮躁却,bao利，他只会好好演戏，带给公司利益很可能远不如那些风头正盛又疯狂吸金小鲜肉们。
当初公司开出承诺，他原本就从没当真过。
“钟杳，你别往心里去——公司对你没有任何意见，只是这个圈子发展得太快，目前状况已经超出
们当初预料。”
高层见他不开口，额头也渗出些汗，好声好气继续劝他：“咱们都得顺应时代，现在已经是小鲜肉天下，你说对吗？”
这个时候钟杳回到公司，无疑是结束三年闭关，准备来商榷后续发展事宜。
会议室虚掩着，林竹蹑手蹑脚地摸到门外。
里面果然传出隐隐说话声。
找到人就不着急，林竹抱着钟杳可乐蹲在门外，叼着刚从同事手里抢来吸管慢慢吸着，浑然天成地藏在阴影里。
“……公司现在情况，你也看到。这个圈子里，什时候都不好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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