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怎知道?”
钟杳微愕,试图解释:“尽力忍住,没说几句……”
“没说几句是因为你冰淇淋要化!”
卫戈平彻底抓狂:“能不能有点出息!回头怎带你上访谈?你个人说你家经纪人就能说个半小时不带重样!知道你有经纪人!能不能低调点?能不能!!”
钟杳哑然,低头不再说话。
“不能怪您不能怪您,您已经尽力。”
经纪人连忙摆手:“那个情况……换谁都没办法,只能——”
话虽然没错,经纪人还是说不出“只能上个热搜”这种欠揍话来,勉强笑:“您当时能愿意跟们串戏,们已经很感激。”
钟杳没招事没惹事,说配合换天拍摄,五分钟就把化足足两个小时妆给利索卸。既没往片场跑抢镜头,也没去电视台接经纪人,就想出门买个月饼,还在大热天气里结结实实捂身风衣口罩。
那场中秋特辑他们也看,记者贼得很,在角落里埋伏十来分钟,趁着钟杳在付款队伍里时候直扑过去采访。以当时局面,除非钟杳拎着那两盒还没付钱月饼夺路出门,否则确实没任何可能避得开。
“就想上个热搜第……”
郑凌阳晚上才知道钟杳出门买个月饼都上热搜,扒着主创门沿拖不动,难受得直掉眼泪:“钟老师个,《光影》预热个,广告位三个,都不定第几!”
郑凌阳越想越委屈,抱着要回来黑胶唱片蹲成团:“就想上个热搜第。卫导,感觉心上被捅刀……”
“明天剧组发第个官宣预告片。”宣发有点儿不忍心,拍拍他背,再添刀:“定好日子,不能改。”
郑凌阳:“……”
“好,
——就算夺路出门,八成也会以另外种方式登上热搜,说不定还会是头条……
当红男星思饼成疾,当街明抢什……
经纪人猛然打个激灵,咽咽唾沫,瞄眼随时可能走火入魔郑凌阳,把要不得念头压下去。
“采访由不着你,你就不能忍住不显摆?!”
好不容易人性次还落空,卫戈平明知不能怪他,还是忍不住看着生气:“你是不是就知道经纪人?要不是人家天星记者厚道,拦着你不让说,你是不是还准备掏钱包主动给他们看照片?!啊?!?!”
郑凌阳奄奄息:“首页……几个热搜位?”
经纪人小心翼翼在边上扶着他:“七个。”
郑凌阳站不住,顺着门框滑坐下去,目光无神:“就想上个热搜……”
“怪。”
从电视台回来,林竹就直在致力于把天台上公关部劝下来。钟杳自己被拉过去开会,揉着额角反思:“是太不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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