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振波是正剧导演里少有清醒派,毫不掩饰对自己拍片子态度:“这种片子限制广告投放,最多不赔本,能赚回来三成都是运气好,是们这些心要搞艺术老骨头该干事,你跑来掺和什?”
“你们现在就该在艺术高度基础上攒钱,再攒钱,有钱才有说话资格,想拍什不想拍什才能自己说算。”
靳振波恨铁不成钢:“们这辈子就跟这儿共沉沦,你们跳进来干什?把钱都压在这儿变成死钱,你们往下路怎走?”
林竹从小几乎没遇到过这种嘴硬心软长辈,心头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钟杳慢慢拍着他背,下下顺抚着胡撸下来,直到肩头呼吸彻底平缓绵长,才悄悄起身换衣服,顺便掏出手机查查。
林竹睡得正熟,察觉到他不在就有些不安,摸索着四处找他。钟杳眼疾手快,把自己衣服塞进他怀里,拢着胳膊抱好,安抚地轻拍两下。
林竹顺着他手靠过来,轻轻蹭下他手背,唇角就又没心没肺似满足翘起来。
钟杳心口软得塌糊涂,险些就要再鸽这群老朋友次。深吸几口气压下念头,俯身亲亲林竹额头,放轻动作出门。
脱口而出,还是头回碰上要自己开口。
林竹不好意思得厉害,在钟杳怀里直打圈,连耳朵都开始发烧,硬着头皮磕磕绊绊:“——喜欢你,们……是块儿。大哥知道,他不会——”
钟杳轻笑,紧紧手臂:“这不是知道挺清楚吗?”
林竹微怔。
“往后不用什都自己扛……有在。”
林竹没能安稳地睡上多久。
这大事,剧组不可能不通知导演。靳振波那边没多久就得到消息,个电话打到他手机上,毫不留情地对着他教育通。
“是们不好,应该提前跟您打招呼。”
已经习惯这种长辈特有关心方式,林竹趴在被窝里,好脾气道歉:“知道——您放心,就这次,下次定不给剧组添乱……”
“是嫌你添乱?小小年纪风里来雨里去地挣钱,就扔这种片子里?”
钟杳把人往怀里揽揽,慢慢拍着脊背:“咱们俩不是块儿吗?都是共同财产,就随便乱分分算,用不着那清楚……”
林竹没忍住,噗地笑出来。
他身心彻底放松,那些被家里强行灌输顾虑念头也没,闭着眼睛小声反驳:“还没领证呢,不算数……”
钟杳搂着他,眉峰轻轻动,若有所思地低头。
林竹只是随口说,没再多想。钟杳怀抱实在太舒服,他今天穿着单薄春猎戏服被风吹天,现在尤其贪恋这样融融暖意,靠在钟杳胸口,没多久就睡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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