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想和钟杳多说些话，偏偏这些天都没休息好，虽然囫囵睡
半天，可也还没彻底歇过来。暖乎乎地靠在钟杳怀里，没多久就打起瞌睡。
钟杳也累得不轻，却依然没立即合眼，摸摸林竹
额头并没发烫，身上也没盗汗，才总算放心。
钟杳悄悄起身，又去冲遍冷水。
*
第二天，林竹坐在场边小板凳上仔细思考
上午，还是确定自己昨天宿除好像在芬兰温泉里
“这可不行，
居然都觉得这种感觉阔别已久。”
钟杳轻舒口气，满足地把林竹往怀里护护，低头轻轻亲他：“法律应该规定，谈恋爱期间，每周至少有三天同床共枕……不然太难熬。”
屋里暖和，熟悉温度隔着薄薄衣料透过来，林竹心跳轻快，仰头老老实实任雨点似轻吻落下来：“那——谈完恋爱呢？”
“谈完恋爱当然就得每天在块儿，不然怎
睡得着？”
钟杳笑，看着林竹颈间染上淡淡绯色，胸口也悄然悸动，收紧手臂：“本来想给你个惊喜，结果让靳导捣乱，进度上出点儿问题……再给点时间？”
去，让打光师帮个忙。”
钟杳笑：“跟他们打光师还挺熟，到时候观众席就你个，上舞台，站追光里给你念首诗……”
钟杳：“乡下也行，长大地方有兴趣吗？应该还能找到被牛踹进去那条沟，也不知道家里老房子怎样。”
家人都已经移居国外多年，钟杳二十岁个人出来演戏，虽然直没和家里断联系，却也不常有机会能回家。看看林竹，笑着低头：“还有们家——想见见家长吗？爸妈都是搞文学研究，脾气很好，定特别喜欢你。”
林竹转眼挑花眼，怏怏：“完……”
林竹早就不对有关车事过分期待，只当钟杳是在准备别什，乖乖点头：“不着急，能在块儿——”
林竹有点局促，轻咳声，把脑袋埋进钟杳胸口：“能……这样，就很惊喜。”
能知道这切都不是梦，就已经很值得惊喜。
钟杳低头，在他额顶轻轻吻。
林竹挪挪，换个更舒服姿势。
“都想去？”
钟杳轻笑，揉下他耳朵，看看车已经到酒店门口，拿过围巾替他围好：“那就个个去，都计划到咱们五十岁蜜月旅行。”
林竹脸上猝不及防热，努力忍半晌，还是忍不住翘起唇角，往围巾里藏藏。
钟杳眼里笑意愈浓，不再多说，替他拉开车门，两人起下车，回到酒店。
已经又到深夜，钟杳和林竹各自都忙得不轻，这些天都没能睡好，草草冲个澡，块儿在床上躺下，对视眼，彼此居然都没能忍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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