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演员好奇，抬头看靳导：“那出在哪儿？”
“就不能出在他每天都要和别人讲
遍他们家经纪人吗？！”
靳振波始终不明白这个锅怎
就当头扣
下来，恼羞成怒：“他这讲来讲去
，让人家经纪人没有点隐私可言，整个剧组都知道他们家经纪人聪明懂事伶俐可爱但是因为签卖身契所以就是让你看着眼馋馋概不出售！”
靳振波气得几乎变形：“这就不可气
这位老演员向来脾气很好，慈祥和善没有半点儿架子，在剧组里向来最擅长替人开导心事。众人眼睛亮，连忙给他让条路。
老演员走到钟杳身边坐下，拍拍他肩膀：“出什事，和经纪人闹不愉快？”
老演员是来劝和，没让钟杳欠身说话，在他身边坐下：“你们家经纪人百里挑难得，得比别人更珍惜点儿，放下架子去哄哄人家没什大不。”
老演员很有经验：“也不能哄不到正地方，不然光是白费力气。他喜欢什？想要什？平时有没有透露给你什比较强烈信号？”
钟杳心头微动，又觉这种事和前辈说实在太不合适，轻咳声，耳廓微微红。
非得棒打鸳鸯，年轻人关系好点怎？钟杳这多年个人闷着，有个关系好多不容易？”
监制帮腔：“也就是钟老师，这种情绪状态都不影响拍摄，换个主演，今晚场多半是废。”
制片主任：“非得欺负人，非得欺负人——你更年期，别人青春期不行吗？”
副导演不敢说话，只能频频点头，捧着杯刚帮忙泡好红枣枸杞茶，绕着圈给钟杳端过去。
“都怪
！都怪行吧！”靳振波个头两个大，终于彻底,bao躁，“怎知道他们家那种事卡得这严，差天都不行！”
钟杳：“有……想尽快满足他，但是因为些事耽搁。”
老演员爽朗笑：“这不是很简单吗？赶快给人家补上就行，还有什可纠结？”
钟杳张张口，刚要说话，靳振波忽然重重咳嗽两声。
钟杳：“……”
钟杳心里依然很难过，端起林竹嘱咐人给他泡红枣枸杞茶，抿口：“靳导觉得问题不是出在这里，是想多。”
除靳振波和钟杳，剩下人都不知道细节，闻言目光烁烁，瞬间凑到他身边。
靳振波要脸，说不出更多话，咬咬牙关闷哼声：“没这个道理！他们家经纪人明明就通情达理，说不定就是他自己胡乱瞎想……”
“出什事？”
正喝茶等车老演员裹着军大衣过来，好奇插话：“看看……靳导熬这多年，终于成功把钟杳训出心理阴影？”
靳振波有口难辩，揉着额头重重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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