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头收汇款也是个信用社,没经人没报道,当然也找不着收款人。他们就准备拿这个造谣,说钟老师那钱根本就不是资助,是用来——用来包养。”
“上回去华英砸楼,你不是还想不通他们为什偏偏造谣这个?就是从这儿来。”
“三年前这本来也是要用来黑钟老师,被灿星公关给按下去,但事儿还在,再爆出来还得惹麻烦……”
公关摇摇头,有点儿费解:“不过也挺怪,公关力量有限不能全面操盘可以理解。可是与其把这件事按下去,钟老师当时为什不叫公司按别呢?这个照理说是最好洗干净罪名啊……”
林竹摇摇头,眉峰微凛:“因为——这件事对钟老师来说不算多大事,但是对于那个被资助学生,很可能这辈子就毁。”
钟杳瞳底愈柔,把人往怀里拢拢,倾身细细吻上去。
……
良久,钟杳悄悄起身,又去趟浴室。
*
第二天,林竹改签下午飞机。
抬头:“哥,用——用手帮你。”
钟杳揉揉他头发,正要说话,林竹已经红着脸低下头,声音渐低。
“你别去冲冷水,对身体不好。”
林竹:“都——都发现好几次,你半夜偷偷去……”
钟杳迭声咳嗽起来,及时打断林竹话。
公关微愕:“至于吗?们以前——”
林竹点头:“人对热点记忆是有限,只会记住最刺激感官那个。钟老师直有
宋天朗最近很是消停,案件还在最后收网阶段,他那个经纪人还能再蹦跶几天。
林竹同意警方不打草惊蛇要求,却也并没就此放手不管,依然给自家团队留好几招后手,又赶在上飞机去美国之前,把负责彻查当初具体细节公关单独拉出来。
“都查清楚,那个所谓“个人作风”问题,其实不过就是钟老师曾经资助过个学生。”
公关人脉广,又有林竹精准指路,没多久就把事情彻底查个清楚:“没走公账,没做宣传,连汇钱都是谁也没告诉秘密汇出去……结果银行那边个柜员被收买,违规泄露这件事。”
无良媒体加上见钱眼开败类,居然就能把件好事歪曲成这样,公关查时候也心寒得够呛。
林竹已经没多少力气,却还是坚持着攥住钟杳手腕。
钟杳拗不过他,只得上床躺下,两人块儿盖好被子,把人圈在怀里,任自家经纪人生涩地、认认真真地“帮”他。
……
没过多久,钟杳看着帮着帮着就不知不觉睡熟林竹,哑然笑,在林竹额头上轻轻落个吻。
林竹脸上还泛着未退淡红,单薄脊背轻微起伏,大概是确实累得不轻,睡得比平时还沉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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