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就是在紧张自己唱不好,梁轩逸哑然轻笑,好脾气地点点头,有意含笑逗他:“这些都会注意,宫老师还有什要嘱咐?”
苏时话音顿,脸色止不住垮下来。
严盛隐退之后就忽然找上门,口个老师,非要拖着自己钻研钢琴,后来又锲而不舍地蹲守在医院,也成第个连梁轩逸都没拦住外人。
为劝对方帮梁轩逸做钢伴,苏时不得不答应替他手写份那天弹曲谱,也不知道这些明明听过遍就能扒下谱子正经高手,究竟为什要对原作者徒手画五线谱有这深彻热情。
见到他脸上近乎郁闷神色,梁轩逸眼里显出柔和笑意,抬手帮他将刘海拨散:“其实还挺紧张,万要是当着爸老朋友面把爸歌赢,回家见面就更尴尬……”
捉到那双眼睛里闪即逝内容,叫他心也天比天沉下去。
舆论在扭转,过错在弥补,可伤害已经造成。
只有在触碰到音乐时候,那双眼睛才能清亮得不见丝毫阴霾。这首歌原本就是属于他们两个人,宫徵羽不该只是站在黑暗里,只是看着他。
握着笛子青年似有所觉地抬起头,迎上他注视,淡色唇微微抿起,像是因为这样舞台而有些紧张,眼里却依然闪着晶亮光芒。
无边暖色浸过眼底,梁轩逸低声道句失陪,朝那个身影快步走过去。
终于被他引得轻笑出声,苏时举起笛子,不轻不重地敲他两下肩膀:“好,开开嗓,何元纬之后就到们。”
被那句“们”熨帖得心满意足,梁轩逸点点头,却依然并不离开,只是陪着他起站在后场,看向已经登台演唱何元纬。
《自由生长》不是首需要多少技巧歌,也正是胜在旋律朗朗上口,传唱度高。何元纬已经唱十年《自由生长》,对整首歌把握早已炉火纯青,这次登台也几乎没有将歌曲作出改动,到最后段,台下甚至已经被带动得跟着合唱出声。
堪比演唱会热烈气氛,显然也给其他选手带来不小压力。
曲终,何
宫徵羽今天只穿件简单白衬衫,牛仔裤帆布鞋,袖口挽到手肘,越发显出干净纯粹少年气。见他走过来,便微仰头无声微笑,短发温顺地落在耳侧,正好遮住助听器痕迹。
“紧张吗?”
借着拥抱把人拢进怀里,梁轩逸柔声开口,替他把耳机线细心地理好。
宫徵羽浅笑着摇摇头,把润喉糖递给他,依然不放心:“用气音时候,记得把话筒离得近些。他们音响效果很不错,但混响做太强,刚去看眼主控室音波,气音几乎都被后期修音损失掉……”
“好,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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