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医生认为是看某场电影,听某个故事后,遗留在脑海中印象……它们误导。”“医生认为自己本身并不拥有这些记忆。”
王未初说完,面上茫然转换成浓浓失落之色。
“年轻时候其实也经常这样……不过那个时候感觉并不强烈。可是当年纪越来越大,那种感觉反而越来越清晰。”王未初说着,低头拉出抽屉,从里面另抽出支钢笔。
“那、那这种现象确实……确实解释不。也不太清楚这是怎回事。……如果记日记能有帮助话,您就记吧。”女人说着,却乍然看见抬起头来老人,面颊上滑落行泪。
女人惊道:“您怎哭?”
尧面色依旧冷淡,但却已是心如刀割,如针扎。
女人很快拿着牛奶上来,她推门进来,笑笑说:“您又在写日记?”
王未初慢吞吞地点下头,说:“总觉得记性不大好,免得以后真忘,连自己是谁,也忘。那就太可怕。……得记下来。”
女人摇摇头,无奈道:“觉得您记忆力没有出任何问题,您比这个年纪老人都要强,您看上去永远都很干净,气质好,您不会忘记怎板书,不会忘记带钥匙,您连麦克斯韦方程组都还记得清清楚楚,上次还讲给女儿听呢。”
女人说着顿下,又道:“不过您这样有备无患倒也好。您这样性子,是们永远学不来。”
王未初愣下,抬手抹抹面颊,他慢吞吞地摇头道:“每当那种感觉强烈时候,就会不自觉地想要流泪……很奇怪对吧?”
“不奇怪。”女人想想说:“有时候,听见首歌,就会回忆起来,过去听那首歌时场景,那个画面会牢牢嵌在脑子里。您大概确曾经拥有过那些记忆,所以当记忆浮现时候,就会触发您本能反应。”
王未初拧开钢笔盖儿,停顿下,像是在问女人,也像是在问自己:“那会流泪,是因为那些记忆都很痛苦吗?”
女人想说是啊,所以这样记忆,您忘掉
王未初听她恭维并没有露出笑容,他摇摇头,面上流露出丝茫然:“不是,总觉得自己忘记什。”“就坐在这里,还有坐在餐桌边,走过楼上扶梯……又或者经过母校。都有种强烈感觉,觉得自己像是忘记什。”
女人惊讶地望着他。
“而且是什很重要东西。”王未初说着,手下因为太过用力,钢笔笔尖被撅断。
这时候他举起那支钢笔,说:“你看,就连这支笔,看见它、握着它,也会有那种强烈感觉……”
女人不太懂这些,只好出主意说:“您看过心理医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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