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闹……又不能标记……”
岑溪臣垂下眸子,轻轻吻着后颈,感觉到他怀抱忽然紧许多。
“什都没有……但是,没关系。”
他说,“世界不是太好,你别知道。”
“岑溪臣,操。”
觉得自己都快被他折磨出病。
后面是真要发洪水,以为会等来根又热又粗鸡巴不要命地往死里操,可等很久,等来声很轻叹息。
岑溪臣把他东西在洞口磨蹭着,缓缓进个头,而后轻重缓急,很有规律地操着,操得舒服得要命,浑身上下都在叫嚣着爽,信息素味儿瞬间浓烈得连自己都觉得冲鼻,想这回大概是彻底发情,也就任凭自己这样沦陷下去。知道岑溪臣会听话戴套,也知道他会处理好在发情期所需要水和饮食,也知道他会把照顾得很好,哪怕在不久之前对他那不好。
很爽,是确确实实地很爽,身上每个敏感点都被照顾到,每次挺动都把填满满当当。这个正在操人,他对忠诚,宽容,家务全包,人帅个高,家庭富裕,甚至随时愿意被这个Omega压在床上干,只要想。
。
岑溪臣没什反应,低垂着个头。
说:“不是说要给操,骚点啊。”
岑溪臣湿漉漉眼神盯会,咬着下唇,在黏糊糊三指并起戳进他后面时,骚得要命地呻吟声,连他光裸得两条腿都扭动起来。
那声直接骚得后面出水。
有何不满足?
想起很久以前,同样问过岑溪臣,“岑溪臣,你感受到世界究竟是怎样。”
而当时岑溪臣叼着烟,看着正在他身上上下起伏,而调侃似重复遍,“溪臣,你连信息素都感受不到,那岂不是看人全靠脸?来说下给你叶哥听,你感受到世界究竟怎样?”
刚说完,岑溪臣动作忽然就猛烈很多。他直没回答,直到们先后射出来,趴在他身上,微微地喘气,半梦半醒。
岑溪臣把烟圈吐在眼前,抱着刚刚和他来完发,他下下摸着脊背,反复舔着腺体所在位置。
拍下他结实屁股,凑在他耳边,“岑溪臣,你他妈够骚。”
岑溪臣咬咬耳朵,同样凑近道:“你以前喜欢正经,那就正经,现在你喜欢发骚,就是个骚货。哪天你喜欢身败名裂,被群人知道岑溪臣被你玩得像条狗,都可以。”
他两眼亮亮,说,“默默,好不好玩?”
盯着他半天,最后说:“不好玩。”
把手指从他屁股里抽出来,趴在沙发里,头埋进靠枕里,高高地撅起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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