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溪臣还在那哼着不堪入耳骚歌,他双手按住浴缸沿壁背对着,流畅背部线条椅子延伸到臀峰,他高高地翘起屁股来,嘴里很不老实地说:“有天,被个叫叶默人强*,还有十几岁叶默,二十几岁叶默,三十几岁叶默……还有老头子叶默,他们轮*,还把扔在垃圾桶,个狗狗走进,闻着屁股,狗狗说他要操。”
愤怒至极地“汪”声。
岑溪臣脑子里有多少黄色废料大概永远也弄不清,现在只想做条疯狗,干死他。
再次捅进岑溪臣身体里时,能明显感觉到岑溪臣在晃动他腰,他会用唱,会用说,总之在他编造这个故事里,什都是,在操他,狗在操他,他被路操着上街,所有人都在指着那个被狗操男人,所有人都想操他,所有人都是。岑溪臣被操得伏在地上,有那瞬间,真觉得自己就像是条真狗,正在众目睽睽之下和这个人类交尾。
快感侵袭大脑,切都变得无所畏惧。
狗尾比马尾短,肛塞却很大,直接把屁股塞得满满当当。岑溪臣低下头,仔仔细细检查下穴,又用手指伸进去捣很久,最后说:“果然不是用真屌不行,生殖口还没打开。”
他摸两把他那个被塞着鸡巴,把东西取出来,可怕是他居然还没软,并且就着这个硬度先操进逼里,用力而有技巧地碾磨生殖腔口。
怀疑岑溪臣以前腰疼都是装得,哪有人刚被干完就能这蛮横地捣别人家生殖腔。
到底不是发情期,那里被撞好半天,生殖腔才若隐若现地泻出条缝来,被操得正在感觉上,鸡巴也慢慢地翘起来,岑溪臣倒是到极限,股精水全射在逼里。
岑溪臣从身体里抽出来,拍拍屁股上高高翘起狗尾巴,说:“小狗狗被操得鸡巴起来?”
按住岑溪臣肩膀,让他盯着浴缸里那堆玩物,跟他说们会把这切都用上遍,鞭子也好阳具也好各种乱七八糟情趣用品也好,会通通在他身上用遍。打着岑溪
正欲求不满,愤怒地想去咬他屌,说:“汪!”
岑溪臣乐,抚抚掌,说:“就这样,保持下去。”
他分开双腿,摸着鸡巴,像哄小孩似唱起来:“小狗狗,翘鸡巴,鸡巴翘起操母狗。汪汪汪,操母狗,捣捣屁眼射精精,鸡巴鸡巴翘起来,屁股屁股摇起来。唔唔唔,狗狗乖。”
骂道:“岑溪臣你是不是有病。”
当然,有病也有可能是,还流着岑溪臣刚灌进身体里精液,已经想和他再来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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